“嗯,怎麼還要等這麼久,那個虛懷大師究竟想不想來的。隻不過做一次普通辟邪法事而已,還要磨蹭到什麼時候,他想裝哪門子的高人!”
其實陳言諾的母親隻是出去沒多久,但是陳言諾已經有點不耐煩了。這幾天困在家裏,為了避開風聲,自己可是悶了好久。要不是聽說這裏的寺廟很靈,寺廟主持虛懷大師很出名,再加上自己母親三番四次跟他說這一件事情,想為他在出國前辟清妖邪汙穢之物,陳言諾說不定一言不發就直接離開這裏。
“裝什麼高人,隻不過是一個臭和尚而已。我老爸可是市裏頭著名集團的董事長,隨便捐點香油錢都夠你這間破寺廟周轉半年了,還要本少爺等這麼久,真的是討厭極了。”陳言諾呆了一會開始罵罵咧咧,心中開始咒罵那一心故作清高的虛懷大師。
踏踏踏,幾聲平穩而沉重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陳言諾抬起頭來,當看到進入房間的是一名跟自己相差無幾的家夥時,臉上更是充滿不屑,他高高的昂揚著頭,以一種居高臨下的態度,哼罵道:“你們寺廟怎麼做事的,連個茶水都不曉得上嗎?還有你,穿著這個破爛樣子,怎麼看都像個農民工,看的老子心裏都不爽!難道你們寺廟就沒有好一點的佛袍嗎?真是寒磣得要死!”
陳言諾呆了十來分鍾的漫長時間,終於見到一個年輕男子露麵,而且看樣子似乎還是那種不經世事的小和尚。他臉上一喜,一張快嘴的炮彈般向著那人猛然開炮。
被罵的年輕人不怒反笑,臉色湧現出一絲難以名狀的神色,這讓大罵過後的陳言諾多了一絲莫名的驚恐。
“笑什麼笑,你是不是神經病的!”陳言諾惱羞成怒,心想這寺院的人沒一個好人,麵前的這一個該不會又像先前的那個般,想從自己錢包來掏錢出來。
想都別想,老子可不會做這種蠢事情的!
“你還真猜對了,我本來就是一個神經病的。”年輕人抬起頭來,當他如同老鷹般毒辣的目光掃視在陳言諾的臉上時,更是發出一種令人心驚膽戰的笑聲。
“哈哈哈哈!”笑聲如同雷震一般,讓陳言諾如同被兩片銅鑼在耳邊狠狠的敲響,一時發懵愣在一旁。
“陳言諾,你做那麼多虧心事,難道不怕死後落入十八層地獄,遭受無窮無盡的地獄煎熬嗎?”年輕人微微一笑,緩步靠近陳言諾。
陳言諾臉色一變,滿是愕然地看著這素不相識的家夥。聽這家夥的語氣不僅認識自己,似乎還來者不善。他帶著一絲驚慌的神色,可是卻故作鎮定的盯著年輕人,厲聲問道:“你算是什麼家夥,也配來教訓我。”
“我是誰這並不重要,你隻要知道我是來幫唐若柔討取公道就足夠了。”李雲凡笑了笑,言語間不覺多出了幾分淩厲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