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上午沒找到機會上網,下班前老媽打電話催我回家才知道,今天偶生日啊,偶忙得都忘了,所以又耽誤了一會兒,晚上還有一章。)
奇海明大大方方地踱步邁了進來,自在地尤如這裏是他家的後花園一樣,奇康在他進去之後輕輕地合上門,守在雅廂外。
“咦,你什麼時候也學那丫頭說話了,你以前不是老愛叫我花少爺嗎?”他好奇地盯著納迦,微微向他點了點頭。
納迦聽罷嗤笑出聲,抬頭打量了一遍,心裏暗歎,想不到人族竟然有這樣出色的人物。
畢陽翻著白眼懶得理他,渾身沒骨頭一樣地又躺了下來,隨便地拿手一指:“這個一臉桃花相的,是金立第一世家的二公子奇海明,惡名在外的花花公子,瓊天南明閣弟子。”又指了指納迦,“東海王長子,納迦。”
納迦和奇海明兩兩相望,心裏暗歎對方風采的同時,也生出了棋逢對手的感覺,在微妙的視線裏,空氣中的氣勢微微鼓蕩,這瞬息間的交鋒,兩個人竟誰也壓製不了誰。
畢陽抬抬眼皮,扯了扯嘴角,伸出手指輕輕一彈,卻正好彈在兩人相抗的氣勢最薄弱處,隻聽悶悶的砰一聲輕響,造成屋內沉悶氣氛的氣勢已被各自收了回去。
“來得倒是正好,有事問你。”畢陽隨手扔了個杯子過去,“方同,你應該很熟悉吧。”
奇海明方一進來就看到他手裏的訊符,此時又聽他這麼問,心裏大約明白了:“何止熟悉,那東西就是化成了灰我也認得。喂,你是在替你那個月師妹問的嗎?”
“你管我,快說。”畢陽惡聲惡氣地道。
“你這家夥,既然是求人,態度就不能好點嗎?”奇海明撩起衣袍坐了下來,舉手投足的優雅貴氣看得畢陽眼角抽搐,“方同,是我們國師的遠親侄兒,據說國師身邊隻有他一個親人了,可惜卻並不怎麼親近他,所以若非是他自身比較努力的話,國師或許都不會正眼看他。”
“不過這人雖然外表溫文儒雅,骨子裏卻是個不擇手斷的,而且還有些心術不正。”想起這次來花城的目的,奇二公子眯起眼睛,輕笑出聲,“這次來就是為了件好玩的事,瓊天賢宗的一件至寶丟了,我一路追查過來,卻查到了他身上,而且——還有更好玩的呢,他似乎盯上了你的月師妹了。”
畢陽皺著眉:“哦?他果然有問題。”當下把他所遇到的事情簡略地說了一遍。
“這麼說,你應該是在懷疑他和那個大師的關係了?”奇海明心思電轉,目光微微一動,會和方同扯上關係的所謂的大師,符合條件的似乎也就那麼一個人了,不過還有一點畢陽怕是不知道的吧,“不過宴君樓和方同倒是沒有一點關係。”
“什麼?你再說一遍?”畢陽一下子坐起身,瞪著他。
“我說,這家宴君樓和方同卻是一點關係也沒有。”奇海明輕笑出聲,“不過從奇康得來的情報上得知,錢家的後台和方同倒是有點關係,正是國師的三弟子,應該說他們是同門師兄弟吧,而且這人一個月前也離開了金立,在不在花城就不得而知了。”
怎麼又蹦出來個國師三弟子?畢陽按了按額角,有些頭疼,那這麼說,老羅子的背後指使者應該是他了?可是方同攪在裏麵是怎麼回事?
納迦突然笑出了聲:“聽來聽去,都是和國師有關的人,說起來,國師和大師,兩個稱呼隻差了一個字呢。”
奇海明掃了他一眼,笑容未變,畢陽閉上眼又睜開,看著他道:“你有國師的畫像嗎?”
……
月露和樂依好不容易擠回加清幽森林,直奔城主府,此時天已快亮了。
“快點快點。”讓環月把月露的衣服飾品全都拿出來,樂依一樣樣挑撿,“最好早點去,否則等人多了又得擠很長時間了。”
月露苦著臉任她在自己身上比來劃去:“樂依姐姐,至於這樣嗎,又不是選美。”
“你啊,”樂依挑了件簇新的湛藍色長裙,搭在她身上比了比後滿意地點了點頭,“花展競會怎麼還能像你平常那樣隨隨便便的,女兒家就應該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行。”
樂依的手很巧,眼光也很好,這件湛藍色裙子和其它三件衣服就是她給月露挑的,因為還要搭配上花容,所以著實下了一番心思,當天光徹底放亮後,她宣布大功告成了。
月露也顧不得照鏡子臭美了,反正樂依的手她是很放心的,把亂七八糟的東西收起來後,她從簪子裏取出奇海明給她的暖玉盒。
這種玉盒的功用和和儲物器差不多,也是修士間常備的東西之一,它最大的功用就是存放鮮活的植物並能彙聚靈氣溫養它們,她手上的這個內部空間高約一米,寬約兩米,品相極好,把天座和蓮和落子琉璃都放進去都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