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把章節名給弄錯了,眼熟是下一章,這一章名字是:小女兒心思。)
畢陽狐疑地打量著她興奮得臉,表示懷疑:“你那麼興奮幹嘛啊,你知道我們要去幹什麼嗎?”
摸摸自個兒的下巴,他心中嘖嘖有聲,這麼長時間來還沒見過這丫頭這麼興奮地以至於有些失態,難道在度國有情郎?他不無惡意地想。
月露這才發覺自己好像有點太過大驚小怪了,忙不迭在放下手,嘟囔道:“誰知道要去幹什麼啊,我隻是想到了一件事。”
看見他仍是一臉懷疑,嘴角挑起來笑容十分惡意,不由狠狠瞪了他一眼,她拍拍自個兒的臉,觸手的溫度告訴她,她的臉紅了。
呃?不至於吧,我隻是想到宗雷一點點,真的隻有一點點哦。
這麼想著,月露撫著臉不由自主地又想起那個男人。
“喂喂,我說丫頭,想什麼呢,臉能紅成這樣啊,難道——在想相好的?”
拖著長長的尾腔,畢陽的臉忽然出現在視線中,靠得很近,近得能清楚地看到他微圓的臉上白嫩的皮膚連毛孔都看不到。
月露嚇了一大跳,退開幾步遠,感覺臉燙得能煎雞蛋了,有一種被人看破心中潛藏很深的秘密的感覺。
淡定啊淡定,一定要淡定,不就是一男人嗎,才見過幾麵呢,至於這樣想起來就慌張嗎?她在心裏狠狠地給自己做心理暗示,卻聽畢陽突然扔出了這麼一句:
“唔,我來猜猜,聽到度國就興奮成這樣,難道你那相好的就在度國?”
“畢陽,你去——死——”
張牙舞爪的藤條破空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速地將畢陽纏成個大粽子,砰一聲扔出老遠,月露收加藤條,心慌意亂地落荒而逃。
被扔出幾百米遠的畢陽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跳起來,拍拍屁股上的塵土,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這丫頭反應這麼大,難不成——”
“難不成還真有相好的?不會那相好的還真在度國吧?”頓時他眼中閃亮閃亮的,如發光的星星一樣:“呦嗬嗬嗬嗬——”
月露一路狂奔,幾乎腳不點地從樹葉、花叢、房頂、院牆上飛縱而過,咣一聲踢開門,又咣一聲關上門。
正巧路過的雲楚看著她嗖一下從眼前掠過,又嗖一下消失在重重院落,一臉地呆滯:“發生什麼要天塌的事了嗎?”師妹還從來沒有像這樣這麼有“活力”過呢。
月露咣當關上門,依著門輕喘著氣,好半天才真正反應過來,頓時一聲哀號,真是從南海丟臉丟到前世太平洋了啊——
淡定啊淡定,程月露,你怎麼這麼沒出息,不過一句玩笑話而已,你還當真了?還整出這麼大反應。
她兩掌合攏拍了拍臉蛋,強自讓自己醒醒神兒,一臉沮喪地癱倒在床上。
對於宗雷,她的心裏複雜得很,前世因為環境的原因從沒有接觸過男女感情這回事,所以她不知所謂的喜歡和所謂的愛到底是什麼樣子。
可是,這算是什麼呢?想到他心裏有點躁動,有點慌亂,有點不知所謂的甜意,很輕易地臉就能紅了——
這,哎呀——把臉埋在枕頭裏,她實在有點想不明白了。
明明和他沒見過幾麵,隻不過短短地相處過幾天,他救她兩次,難道這也能成為在意的理由和原因?
真是,從醒來後第一次見到他她就有點不對勁,反應遲鈍,有時甚至傻得要命,畢陽不過隨口提了句相好的,她第一反應就想到他身上,這到底算怎麼一回事呢?
抱著枕頭她換了姿勢,看著屋頂愣愣地出神,她想到了他們第一次見麵時的情景。
從昏迷中醒來被蠍龜嚇得不輕,可是他的聲音立刻讓她從驚恐中安下心來,還沒有見麵就下意識地選擇了信任他,那種讓人安心的安全感讓她常常想起前世今世的兩個父親。
——那種奇妙的吸引力,說不清道不明,就像她自己也弄不明白的複雜心緒。
再換了個姿勢,有一搭沒一搭地揪著枕頭,她又出神地想,不知道他以沒有想到過她呢?想起她這個也算是並肩而戰過的女孩兒。
“呀,程月露,不是說別想他的嗎?”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徒然轉醒,才反應過來她竟然又在不知不覺中陷入自己的情緒中。
淡定啊淡定,深吸了一口氣,吐出來,盤膝坐好,強迫自己修煉,往日一閉眼就能入定,今天硬是花了將近兩辰時才勉強入定好。
入定前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話說,畢陽到底說了什麼?我怎麼隻記得度國這兩個字了?
……
第七輪選比也是本次選比的決賽,最後二十人將爭奪十個大比的出賽資格。
這一戰,至關重要,輸了隻有靠挑戰賽來挽回,羸了就有更大機率保住出賽權,所以沒有人會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