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磊笑了笑,隻對葉子璿道:“學生會懷疑你在學校論壇上傳播有損同學名聲的謠言,這樣的理由,夠不夠你到學生會一趟。”
四周的同學聽了,均吃驚地看向葉子璿。
葉子璿交叉握著放在身前的手已經攪成了麻花,羅寶珠上前一步為好友說話:“付學長,你這樣說,有證據嗎?不然也會有損子璿的名聲的。”
“你要處理這件事,阿絕知道嗎?”她又緊跟著低聲問道。
就算親眼看見秦絕在醫院照顧晨曦,羅寶珠也不相信,他們之間那麼多天的情意會說不在就不在了?
付磊看著羅寶珠暗裏搖頭,這是個聰明的女生,大少怎麼就棄珍珠而選魚目了呢?麵上,他臉上並沒有什麼通融的表情,“沒有證據我們不會這樣來找人,葉學妹,你想我們把證據當著你同班同學的麵公布?”
葉子璿一想到那可能的後果,連忙搖頭,再開口,聲音已經哽咽:“我跟你們走。”
當天中午,學校廣播宣布了將葉子璿開除出校的後果,沒見到三班那一幕的同學都在好奇,這同學是犯了什麼紀律竟被開除;見過三班那一幕的則無不倒抽口涼氣,看著葉子璿待人友好學習勤奮成績優秀,沒想到會在背地裏搞匿名黑人那一套。
就有人在私底下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晨曦也不是什麼好人,那些被披露出來的事情她沒做過八分也做過五分。
更有班裏的女生問羅寶珠,“你和秦少,是不是真談崩了?”
對於這些急於看好戲的同學,羅寶珠一向是狠狠地將她們盯得半個字也不敢再說。
…
秦絕正斜靠在單人沙發上,手執一杯白蘭地在細品,他的目光空遠,全身都透出一股慵懶氣息。
不知想到什麼,唇畔綻出一縷笑意,溫柔醉人,他看著杯內宛如琉璃的酒液,揚起杯子一口接一口地喝。
女傭敲門,聽到讓進,才輕輕推開門,隻看一眼左腿搭在右腿上一手扶著沙發扶手一手執杯的少爺,女傭就忙移開了目光,不敢再看。
在秦家,誰都不敢盯住俊美得令人沉醉的少爺久看,比起容貌,少爺周身的氣勢更震懾人心。
秦絕根本不關心一個仆人會有什麼心理,沒聽到女傭說話,便淡淡問道:“有什麼事?”
像是因為他這一開口,清冽的酒香在房內被劃動了,女傭隻覺暈暈欲醉,馬上掐著手心讓自己清醒,低著頭回道:“少爺,外麵有個羅小姐,聲稱是您的同學,有事來找您。”
秦絕本不想見,轉念一想,跟羅寶珠,還是說清楚得好,畢竟當初那些日子的相處,很容易給人說事。
“我知道了,請她到客廳坐”,秦絕站起身,將酒杯放在手邊的桌子上。
羅寶珠在秦家客廳坐下後,眼珠子都不知道怎麼動了,她看到一個隨意放在茶幾上的花瓶,比前些日子在一個拍賣會上見到的那個拍到百萬的花瓶還好幾分。
而在秦家,這樣的好古董,竟然隨意地用來插花,花瓶裏麵插的是一把鮮花,裏麵肯定裝著水,羅寶珠有些心疼。
女傭送水過來,她才回神,不過在看到女傭手腕上戴的表時,羅寶珠更顯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