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感覺到緊貼著大腿一下子就明顯起來的東西,頓時有些尷尬,推他道:“我幫你定外賣,吃過飯你快走。”
秦絕忍不住低笑起來,邊笑邊在她耳邊脖頸處落下雨點似的啄吻,但是一分鍾後,他還是憑著強大的自製力鬆開了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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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再次聽到白燕這個名字,是從一個小警察口中,她結束期末考的曆史考試,和秦絕在班裏彙合後就攜手回家去,趙長慶陳大水跟他們走了一段,吃這狗糧吃得撐,便擺手先跑了。
校門口停著一輛警車,晨曦剛走出校門,那小警察就開門下車走了過來。
見他是向晨曦走去的,旁邊經過的同學都驚訝地停下了腳步。
小警察暗道不好,他應該停在距離校門口更遠些的地方,但是他沒見過那白燕的女兒,就怕找錯人了。
“你是晨曦吧”,小警察硬著頭皮又走了兩步,被這女孩旁邊的男孩子身上冷冽的氣勢凍得不敢再往前走,“有點事,我們找個地方談一談。”
“晨曦不會犯事兒了吧。”
類似的低聲議論在一瞬間響起。
小警察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忙解釋道:“不是這位同學的事,各位同學不要誤會。”
此時校門口已經圍了不少學生。
秦絕握著晨曦的手緊了緊,說道:“走吧,去前麵說。”
也沒找什麼咖啡館,小警察直接把警車開到學校西北麵的一個湖邊停了下來,開門見山道:“晨曦同學,是你媽媽白燕,可能不習慣監獄生活,關進去沒多久就顯出了神經不正常的征兆。我們的同事有請醫生給她檢查,也開了藥,不過很遺憾,一個月前她徹底瘋了,每天都抱著一個衣服裹成的包裹喊你的名字。醫生說她這症狀還能恢複的,隻要解開她心裏的結。我們就想你去見見。”
晨曦聽得差點笑了出來,白燕心裏就算因為她有什麼結,那肯定也是搶了她好容易扒拉到手裏的錢而生的恨。
晨曦真不敢保證,見到自己,白燕會不會瘋得更厲害。
況且,她怎麼聽,白燕都不像是真瘋的。
真瘋了恐怕會叫喊著要殺了自己,而不是抱著衣服喊女兒名字,一副思念女兒思念到瘋狂的姿態。
“犯人進去的原因,你們應該也了解”,晨曦正要說話時,秦絕已經正色開口,“曦曦是她的親生女兒不錯,不過對方完全沒拿曦曦當過一回事?說到瘋得抱著衣服喊曦曦的名字,那就有些可笑了。或許幾個月前法庭審理案件時你沒在場,犯人把曦曦打成了一級輕傷,原因僅僅是因為別人說曦曦跟她繼妹不合。在此之前,從曦曦五歲跟她到羅家之後,或是一句話或是一件衣服一個小玩具讓羅家的那個女兒不高興了,就會被她關到屋裏麵壁,最後發展到將曦曦關到羅家的地下健身房。你覺得,這樣一個母親,能在瘋了之後,抱著衣服念叨曦曦?”
秦絕每說一句,臉色就難看一分,到最後已經是臉色鐵青。
小警察被問得抬不起頭來,他是真沒想到,那白燕對親生女兒這麼狠,監獄裏之所以通知派出所讓他們派人來帶晨曦去看她媽,也隻是秉著人道主義精神罷了。
“對不起,我不了解具體情況”,小警察說道,“我回所裏會把情況詳細地彙報給所長,讓監獄那邊再查一查。”
秦絕點點頭,打開車門,扶著晨曦下來後,才又說:“即便犯人是真的瘋了,你們也不該找上還未成年的曦曦。想讓犯人的親人給她辦理保外就醫,她的丈夫不是更合適?”
小警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監獄裏這麼積極地找白燕的家人去,就是想讓她的家人把她領出去治療,又不是什麼大罪,他們定時派工作人員去做筆錄就好了。
留一個瘋婆子在監獄裏,影響也不好。
但是現在被這個學生點明,小警察就有些訕訕的,“白燕的丈夫已經在一個多月前跟她離婚了。”
“這樣”,秦絕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那她瘋得還真是時候。”
小警察已經知道,大概監獄那邊做了什麼錯誤的判斷,不過這都不是他能管的,他還是快點回去跟所長彙報吧。
晨曦沒用說一個字,小警察就再三道歉地走了。
“回去吃飯”,秦絕攬住晨曦的肩膀捏了捏,又低頭親親她的額頭,“兩點半還要考英語,吃過飯再睡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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