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輪回的宿命(1 / 3)

楔子:這是一條道路,道路的四周是漆黑一片,沒有一絲光點,黑暗好似沒有盡頭,蔓延向路的遠方。我站在這裏道路上惶恐,不知所措,黑暗像是野獸要將我吞噬,這是什麼地方?我不知道突然,我看見有人從路的一頭的黑暗中走了出來。明明四周是漆黑的,但我就是能看見他,我欣喜萬分,連忙向他呼喊,詢問。但他像是沒有聽到一般,緩緩走過,消失在路的另一頭黑暗之中。我想要追過去,但我發現,我動不了。接著,我看見越來越多的人出現,形形色色,男男女女,而我卻隻能在原地拚命的,無力的呼喊,拍打。然後看著他們從我的身旁走過,消失,成為一位位過客。而我,卻無能為力。正在我奮力掙紮時,四周的場景變了。來到了一條河邊,河水很是朦朧,上麵彌漫著一層霧氣。河兩岸開滿了花,一種紅豔的花朵,有花無葉。我看見岸邊站著一位女子的身影,背對著我,長發過腰,隨風飄動著。隻見她緩緩的向河裏麵走去,我連忙快步追了過去。很奇怪,明明很近的的幾步,我卻怎麼也追不上。我喊道:“等一下,請問....”隻見她停住了腳步,回過頭來,對我輕輕一笑道:“我等你”“什麼”我一愣,問道但她已經轉過頭,繼續向河中走去,消失在霧蒙蒙的河裏。這是什麼地方,我還沒搞清楚。於是我趕緊追去,整個人撲在河裏去。跳入河水中,我才發現,這水裏竟是有無數蛇,狗向我撲來,瘋狂的撕咬我,我玩命抵抗,但實在太多瞬間就將我淹沒。啊......一聲驚呼,我從床上坐了起來,看向窗外天色已亮。又是這個夢,這個做了無數次的夢,為什麼老是做同樣的一個夢?一醒來卻又忘記夢裏人的模樣了。我晃了晃頭,想不明白。起床,穿衣洗漱,出去吃過早餐便去上班。來到公司,同事們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竊竊私語。和熟悉的同事打過招呼後,我便坐在自己的位置,很是無奈。原來,昨天周末公司組織大家去遊樂場玩耍。而遊樂場裏麵有一個鬼屋,於是大家決定一起進去玩一下。本來一切如常,對這種虛假的東西我是沒有半點懼色,畢竟我是一個無神論者,對什麼牛鬼蛇神統統不相信。公司裏,十幾個人浩浩蕩蕩的就走向了漆黑的鬼屋裏,我走在隊伍的靠前麵,一路伴隨著鬼屋的恐怖音效,和女同事的尖叫聲前行著。這時隊伍的後麵出現了騷動,我回頭一看後麵有幾個張牙舞爪的鬼物不知從哪蹦了出來,向隊伍後麵的人抓去。這些都是人扮演的假鬼而已我也知道那是假的,可當時不知為何竟是控製不住自己,鬼使神差的衝了上去,一腳將其中一個假鬼踹翻在地,然後反手擒住另一個假鬼一把甩了出去。平時我都是屬於性格溫文爾雅,人又比較瘦,弱不禁風一般此時卻是三拳兩腳將三四個扮演假鬼的人打倒在地,爬不起來。周圍的同事也是全部看得目瞪口呆。最後的結果,自然是我們全部被趕了出來,沒錯就是用趕的,然後在大家的又是賠禮,又是道歉之下,鬼城老板才恨恨的自認倒黴。我想他以後一定不再歡迎我們進去玩耍了其實我也很奇怪,當時為什麼我像是受什麼刺激一般,不受控製的衝了上去,而且還打翻幾個人。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就這樣,同事大家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所以早上上班才會大家都盯著我看。一個人坐在那裏,發呆,想破頭也沒想明白昨天是咋回事。渾渾噩噩的過完了一天,便已經到了下午下班的時候。走出公司大門,站在路邊,正準備回去做飯吃。突然聽見有人叫我,我扭頭看去。隻見一輛黑色悍馬越野車旁站著一位高挑的女子,俊美的麵容,黑色的長發紮成馬尾,黑色的皮衣皮褲,加上高更鞋,讓其身材玲瓏有致,隻見她向我走了過來。我在腦海裏,認真的思索了數遍,確定了完全不認識此人,毫無印象。思索間,她已經來到了我麵前。將手中的一個背包遞給了我,我下意思的伸手接住。還未等我問明白,她便已經轉身離開,駕上那輛黑色的悍馬越野,揚長而去。留下我在原地發愣,這什麼情況,完全沒有搞明白狀況。一句話不說,丟個包給我就走了。正在我發愣之際,一隻手搭在我肩上,我一看。是我的同事李緒。李緒笑盈盈的問道:“喲,剛那美女是誰啊”?“我還想知道她是誰呢”我甩掉了搭在我肩上的手,回答道,低頭看向手裏的包,裏麵會是什麼?李緒竟也沒有追問,隻是又湊近來,小聲的說道:“你昨天的樣子,還真像是回到了當年”說完哈哈笑了幾聲。我疑惑的問道:“什麼當年”?卻發現,他居然已經走遠了。這都什麼情況,現在很流行突然揚長而去嗎。我懶得多想,裝著慢慢的疑惑。便回家去了。回到家中,我迫不及待的打開了包,看看裏麵到底是什麼,隻見裏麵裝的是數本厚厚的筆記本,還有幾張照片。我拿起照片,第一張上麵是十來人的合影,我看見了我赫然在其中,一左一右居然分別是李緒和送我箱子的神秘女子。第二張照片上麵是我和一女孩的合影,背景是在一個遊樂場的,摩天輪前麵她挽著我的手臂,緊緊的靠著我,我們倆都笑得很是開心。隻是我卻想不起她是誰,但不知為何,卻又在心裏泛起絲絲酸楚。繼續翻看筆記本,我確認全都是我的筆跡。一頁一頁的翻看著,我的身體,我的心,我的雙手都顫抖著。感覺似有無數的記憶像是破碎的玻璃,每一塊都有不同的畫麵,正在拚命的組合著,回憶正在慢慢的一點一點回來。正文:古言,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陰德五讀書。命運一詞,是那樣的虛無縹緲,看不見摸不著,可我們卻無法掙脫。人定勝天,說出來容易,卻又是顯得那樣的無力。很多時候我們都以為掙脫了命運的枷鎖,走上了自己選擇的路。卻不知道,我們隻是被命運又一次安排,選擇了一條命運早已安排好的路。而我的命運,卻在十一歲那年走上了和別人不一樣的路。時間回到十一歲那年我名字叫張三山,名字的由來是我們那有三座大山的緣故吧,分別叫牛奶尖,貓兒崖,白鶴頂。出生在S省D市下麵某縣城的一個普通的小村裏,叫柑山村。村子名字的由來應該是,我們村後麵有一座山,種上了滿山的柑子樹得來的吧(注:我們那橘子叫柑子)村前麵是一條河流,似一條銀帶,在我們村和對岸間穿插而過,奔騰的河水常年不息。說起來我們柑山村也是背山麵水,風景秀麗。我的事,就要從這河邊開始說起從小父母都是外出打工,我則是跟著爺爺奶奶生活。我們那邊都是這樣的情況。當時村裏麵基本家家戶戶都有養牛,我家裏也是一樣的,放假的時候,各家裏的小孩子就會和村裏的小夥伴一起趕著牛,去河邊放牛。又是一個周日,下午兩三點吧,我和我的小夥伴許鬆和以往一樣,一人趕著一頭自家的大黃牛,向河邊走去。許鬆是我小時候最好的夥伴,那會村裏就我兩年紀相當,別的要麼比我兩大幾歲,要麼就是小幾歲。兩人幹啥都一起,村裏人老說,你倆是不是穿了連襠褲。我們一般都會將牛趕到下遊一點,因為那裏草比較茂盛一些,那一段河流我們稱之為,五塊石,原因是因為河流中間凸出來的五塊石頭。我和許鬆趕著牛,跟在牛的後麵。一路向五塊石走去,一路上兩人有說有笑。此時正值夏天,河邊的道路上是花草叢生,綠意盎然。河水潺潺,帶起一陣陣涼水的清風。我扭頭對許鬆說:“一會我們兩個把牛趕到河邊,我們就回去,耍遊戲”就是一種鍵盤上插著遊戲卡,用手柄玩的那種。稱之為FC遊戲,相信很多人都玩過,裏麵有超級瑪麗(俗稱:采蘑菇)魂鬥羅之類的許鬆看著我回答道:“上次我們兩個回去打遊戲,牛跑去把別人莊稼都吃了,我回去差點沒挨打,我才不回去,就在河邊耍”我沒有說話,表示默認了,上次確實差點挨一頓胖揍我和許鬆把牛趕到五塊石後,就讓牛自己去兩岸的草叢裏找草吃,兩個人就跑到河邊上的石頭盤上去玩。河邊很多那種大的石盤許鬆說:“三山你說耍啥子好耍的”我這邊正在蹲在水邊上洗手,頭也不回的說:“來彈貝殼,我要把你昨天贏我的,贏回來”許鬆一聽,笑道:“來就來,今天把你那幾個貝殼贏光”“你做夢,今天我贏光你差不多”我回答道我們兩找了一塊相對平整的石盤上麵,從袋子裏掏出平時精心挑撿的貝殼,趴在石頭上,就準備開戰。經過太陽烘烤的石頭還略有些燙,但我們全然不在乎這個玩過的小孩都知道,這些貝殼可不是隨便撿的,太大的肯定不行,太小的又不夠厲害。拇指大小的為佳我從十來個貝殼裏麵選了一顆大個的,對許鬆叫囂道:“看我的大將軍,殺光你所有貝殼”許鬆不削的“切”一聲也拿出一個灰色的貝殼:“我的大元帥才厲害”。那會我們還會為自己的貝殼取一個自認為霸氣的名字然後我兩將貝殼擺正,我彈一下,他彈一下,兩個小孩子玩得不亦樂乎,幾顆貝殼也能玩一下午。長大後我們總是抱怨這個社會變了,其實隻不過是我們的心變了,索求的太多,所有的一切都看向了物質,總是感到無聊寂寞,覺得一切都不在好玩。兒時看得不多,想得也不多隻想開心的玩就是最好的。或許所求得越少,快樂也就越多吧。言歸正傳,我和許鬆兩人,彈貝殼就玩了一個多小時,最後的結果當然是以我慘敗結束。在玩這方麵,我貌似小時候一直都被他完虐。輸掉最後一顆貝殼,我從地上跳起來叫道:“不玩啦,不玩啦,又是我輸,小鬆我們去遊泳吧”許鬆應了一聲好,我也是幾步走到水邊,快速的脫得光溜溜的,把衣褲丟在岸上,噗通一聲跳進了河裏。許鬆也緊隨其後,噗通跳了下來。對於住在河邊的我們來說,在河裏遊上幾個回合那都是小菜一碟,夏天這樣的日子,基本上每天都要來河裏遊上兩圈。隻見許鬆一個猛紮,潛到水底,過了一會鑽出水麵說:“三山,我們來比賽遊泳吧,從這邊遊到河對岸,在遊回來,看誰快”遊泳我一直都比他快,剛彈貝殼輸了,這下能贏回來了,於是連忙答應道:“來就來,包準贏你”我和許鬆退回到岸邊,剛停住,就聽見許鬆大喊一聲:“開始”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玩命的開始往河對岸開始遊去。我微微愣了一會,反應過來罵道:“媽呦,你娃兒耍賴”說歸說,也是連忙賣力的追了上去。遊泳技術我明顯略勝一籌,就算他先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