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雷鳴劃破了寂靜的夜空,一名女子的慘叫響徹了整個夜晚,雷鳴電閃,風雨交加,注定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隻聽“哐當”一聲,銀白色的匕首上夾雜著幾滴鮮紅色的玫瑰緩緩的從女子手上滑落,男子手臂上了血液頓時暈染開來,滴落在地上,印出幾朵美麗的紅花。
隻見一女子披頭散發的坐在床尾,單薄的睡衣下隱約可以看到她白皙的皮膚,慘白的臉上映襯著扭曲的表情,眼神憤恨的看著她眼前的男子,那種怨氣,不是每個人都能讀懂的。女子瑟瑟的拉緊自己的衣服,眼裏噙著的淚花始終不肯倔強的滴落下來。
眼前的男子一副冷漠的表情,性感的丹鳳眼裏透露著蔑視,筆直的鼻梁不時散發著男性的氣味,一身西裝在他身上卻穿出別樣的味道,紅色的血液在白色的襯衫上卻是顯得那樣的和諧,一個男人怎麼可以美的如此動人,如此傾心?男人一手捂著自己受傷的胳膊,看的出來,那一刀,其實插的不淺。這正是他眼前的女子作為,一分鍾前,他眼前的女子想要自殺被他攔下的瞬間,卻不料傷了他自己。
“來啊,還有什麼花招,盡管使出來啊,我到要看看,你還能玩出些什麼花招來。”男人憤憤的看著眼前的女子,似乎要把所有的恨意都用眼神來表達。
“既然不愛我,幹嘛還要娶我,既然娶了我,為什麼又要折磨我,我到底是哪裏得罪你了?要你這麼痛恨我,如果這樣,我選擇死,難道你連這點權利都不能給我麼?”女人也不甘示弱。
男子憤怒的上前,一把掐住了女子的咽喉,“我告訴你,不管今生,來世,你的死必須我說了算,看來你挺有自知之明的嘛,你確實連死的權利都沒有,你的死,我說了算。”女人的臉由紅變青,即將缺氧而死,卻沒有向男人求饒的意思,男人越看越來氣,掐著女人脖子的手瑟瑟的發抖,“說啊,快求我啊,求我我就放過你”女人卻倔強的不肯低頭,她上一秒沒死成,這樣被他掐死也好。想著,便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看來你還是真不想活了哈,想死,沒那麼容易,我偏不讓你得逞,我要讓你生不如死”說著男人放開了那即將掐死女人的白皙的手。空氣裏凝結的都是火藥的味道,隨時都會有爆發的可能,女子緩緩的抬起頭,忽然瘋狂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這樣的笑聲頓時讓男子傻了眼,他不知道女子這又是唱的哪出戲,隨後又自信的想,不管她今天還是以後唱的哪出戲,都注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歐陽鋒,看來我真的是太看得起你了,好,從今天開始,我柳如煙與你勢不兩立,既然你不讓我好活,那我們就來個魚死網破。”女子冷冷的拋出了這幾句決絕的話。男子卻忽而換上了一種戲謔的眼神,慢慢的躬下身子,俯視他眼前的女人,這麼近距離的看著柳如煙還是第一次,眉宇之間散發著公主般的氣質,淩亂的發型更添加了幾分女人的嫵媚,睡衣的寬領把她的鎖骨更加漏的所剩無幾,深深的乳溝不知死活的露了出來,如果眼前這是一個正常人家的女兒,他一定會好好的疼愛她,畢竟世上沒有幾個男人不愛美女,可惜她不是。
歐陽鋒一把捏住了他身下女子的下顎,女子有些吃痛,卻默不作聲,“好,我倒是想要看看我們的柳家大小姐會出用什麼樣的方法來對付我,我很是期待呢”然後狠狠的撂下了這句話,便摔門而去。留下了不知所措的女人。
沒錯,摔門而去的男人正是柳如煙新婚的丈夫,他們的婚姻完全是建立在一場商業婚姻之上,如煙的父親是A市赫赫有名的商業精英,通過幾年的打拚,坐上了全市最大的華立公司的董事。
這幾年,一直如魚得水,卻不料短短的兩年,A市又一突飛猛進的公司與之抗衡,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他想到了聯姻,不惜犧牲了自己女兒的婚姻,在柳傾金的人生觀裏,一切向(錢)途看齊,其他的都是浮雲,就連他的名字傾向都是金子。
而與之抗衡的公司董事卻是年僅二十八的帥氣小夥歐陽鋒,這支潛力股不知在什麼情況下發展如此之快,一躍成為能與華立對抗的企業,在柳傾金眼裏,這個小夥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何不結為一家,據為己有呢,另他錯愕的是,當時提出來的婚事,歐陽鋒便爽快的答應了。
柳傾金認為這場婚禮是兩全其美的事情,歐陽鋒之所以爽快答應肯定是喜歡自己的女兒的,沒有哪個人會拿自己的婚姻大事開玩笑,再說了,他的女兒在A市也是出了名的市花,沒有哪個男人會逃得出柳如煙的石榴裙,他歐陽鋒會同意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誰知他卻把自己的女兒活活的推入了自己挖的火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