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飛見楊君將財務全部交給自己管理,非常高興楊君對自己的信任,便帶著幾位長老張羅統計去了,鐵靈也是內務好手,見此處說不上話,就跟著幫忙去了,奇門二老沒事可做,也跟著去幫忙了,隻留下莊飛揚和楊君說話。
莊飛揚慈愛的看著楊君說道:“門主天賦過人,觸類旁通,三三製能發揮出優勢來的話,將開拓一個新的軍事格局啊。”忽然想起什麼,趕緊說道:“呀,一高興就忘了,有二百多江湖異士投靠過來,現正在參觀軍營,鐵土陪同。”楊君想了想說道:“不及,來的時候聽士兵們稱我為主公,怎麼回事啊?”莊飛揚笑了笑,認真的說道:“門主勿怪,是屬下做的主,我想應該將軍隊和我平煞門分開,不能所有的人都是我門中人,而應該將進入我門當作一份榮耀,激勵大家加入才好,也給不願加入我門而又想留下的人留有一定空間,也為將來的發展打算,思來想去,叫主公最合適,望門主理解。”
楊君想了想,很快明白過來其間的好處,便笑了笑,對莊飛揚說道:“那就這樣吧,隻是我一下又多了一種稱呼,一下不能適應。”二人相視笑了起來。
兩人又交談了一會,楊君從莊飛揚嘴裏知道了來投入的百姓當中,有一些不願參軍的和婦孺老人,飄飛都安排到了萬花穀,分發了土地,並借了農具和種子,讓他們自力更生,對於這種不養閑人,培育認同感和責任感的做法,莊飛揚大家讚同,楊君也暗暗佩服飄飛的治理能力,到底是管理過上千人的穀主,知道怎麼調配和治理,確實是一把後勤的好手,不由向正在忙著統計的飄飛投去了敬佩的目光,楊君心裏很清楚,這些事要讓自己來做,還不一定做的好。
見大家都還在緊張興奮的統計著,楊君便說道:“莊兄,不如我們到外麵走走吧?”莊飛揚知道楊君有事要跟自己說,便前麵領路,兩人來到門口的廣場。山頂上的廣場也非常大,估計可以容納上萬人,山腰上還有許多大大小小的廣場,不時傳來殺-殺-殺的練兵聲,廣場很平整,除了戒嚴的士兵外,沒有任何東西。
兩人站到廣場的邊緣,支開旁邊的士兵,看著遠程的群山逶迤,怪石嶙峋,古樹參天,山嵐起舞中不時傳來幾聲鳥啼,楊君整理了一下散亂的頭發,任風吹拂,深深的吸口氣,輕輕的說道:“莊兄,來的江湖人士如何處置,我想聽聽你的意見。”莊飛揚一聽,輕輕歎了口氣,緩緩說道:“江湖打鬥和軍隊作戰完全不同,軍隊講究的整體,和軍令,我擔心他們逍遙慣了,難以節製啊?不過,他們也都是武功好手,不用可惜,也會寒了天下人的心啊,確實難辦。”“是啊。”
楊君感慨道:“人如刀,用的好是利器,用不好恐怕還會傷了自己,我看不如讓他們自己決定吧,願意留下的就打算編入軍中,不願意的加入的,我們就發點路費,讓他們回去吧?”莊飛揚思索了一下,問道:“門主似乎對江湖人士存在一些芥蒂?”楊君笑了笑說道:“是擔憂,與其留一個有二心的人在身邊,不如不留,以免禍害啊。”於是,將萬獸山莊和青鬆嶺遭遇後的所感說了出來,聽的莊飛揚唏噓不已,不由歎道:“真是江湖難測啊。”
莊飛揚又問起財物來曆,楊君把燒陰煞教分壇、鬧總部的事情大概的給說了一遍,就算如此,莊飛揚也聽的激動不已,感慨沒能並肩作戰,更為楊君的武功和俠義傾倒,不由動情的說道:“能追隨一個你這樣體恤下屬的門主,將會是我這輩子最精彩的事情了。”
楊君笑了笑,感激的看了莊飛揚一眼,就又將目光投向遠處的未知,思索著什麼,莊飛揚也沒有再說什麼,也望著遠處,想著自己的心事。楊君二人沒想到的是剛好士兵換防,有個士兵不知道情況,就向二人身邊靠攏了一點,剛好也聽道了這段,回去後,士兵將聽來的消息到處宣揚,很快,所有的士兵都知道了自己的主公英雄事跡,崇拜之情更濃。
青山不遠處,一群老鷹正在低空盤旋,小山頂上,一隻較大的鷹正在養生休息,正是楊君的鷹兒,所有的鷹都圍在鷹兒的周圍,仿佛是自己的領袖一般。楊君忽然高興的說道,我有辦法訓練這些鷹了。
正當楊君打算召喚鷹兒的時候,後麵傳來一大群人的腳步聲,一個聲音高聲說道:“莊大人,江湖朋友們參觀回來了。”二人不由都回轉身來,看到眼前密密麻麻站滿了一堆人,楊君一眼就認出了鐵土,便高興的喚道:“鐵土兄弟,好久不見,精神多了嘛。”鐵土也看出是楊君,非常激動的跑了過來,激動的擂胸行禮道:“參見主公。”楊君哈哈大笑道:“自家兄弟,就不必多禮了。”二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不由想起了走出大山後的諸多往事,不由感慨萬千,激動擁抱在一起。
這時,一個聲音傳來,“楊兄弟,想不到我們又見麵了吧?我秋家兄弟帶手下弟兄們來投靠你啦,你不會不要吧?”楊君一怔,果然人群中有一個熟悉的人在對自己說話,正是秋水寒,放開鐵土,高興的走了過去,嗬嗬說道:“故人來訪,豈有拒之門外之理啊。”秋水寒越眾而出,也高興的學著鐵土向楊君行了個擂胸之禮,說道:“楊兄弟這個行禮方式很特別,不過非常好,有表決心的意思,是你們的軍禮吧?”莊飛揚從後麵哈哈大笑的走來,接話道:“以前不是,從現在開始就是了。”秋水寒對著莊飛揚也行了個同樣的禮後,二人相似大笑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