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某人的麵色一沉,一抹慍怒迅速的升起。他雙眸帶著怒氣,雙唇緊抿,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頭發怒的野獸,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見狀,婉心也是一陣驚愕,她是不是說錯話了?
婉心的確是說錯話了,惹得某人心裏十分不爽。什麼叫做她心裏的苦他不懂?意思就是說她對那個白少秋還念念不忘了?
本來就是一個超級小氣,喜歡打翻醋壇子的人,這會聽了這話,那能饒得了她嗎?
深邃的眸子泛著陣陣幽深的怨意,那就像是寒冰一樣的眼神直直的射在婉心的身上,不待她有所反應,雙手猛地用力,就像是拎小雞似的將她擄上了床上。
緊接著,那高大的身軀靈活的反轉,將某個至今還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裏錯了的人壓在了身下。
“你……要做什麼?”看到這個樣子的金世修,婉心內心深處不由得的升起了恐懼,他這個表情真的太駭人了。
“在你身上烙下我的印記。”又是霸道之極的話,卻是讓婉心一怔。
雙手死死的抵住他結實的胸膛,雙頰因為怒火已經漲紅了。杏仁瞪圓,表情嚴肅,怒斥道:“你快點放開我,如果你真的敢對我怎樣的話,我敢保證,兩天後你娶到的絕對是一具屍體。”
“是麼?”金世修不怒反笑,邪魅的笑容就像是刺眼的陽光一般。指腹在她嘴角邊輕輕的摩挲著,“那我不介意把洞房花燭夜提前到現在。”
“你敢!”婉心一陣慌亂,她抽回自己的雙手在枕邊恐慌的摸索了一陣,最後掏出了一把剪刀來抵在自己的脖子上,“你放不放?”
她臉上帶著決然,雙眸泛著堅定的眸光,似乎隻要金世修敢說一個不字,她就真的會刺進自己的喉管。
金世修也是前所未有的震驚,她居然隨時都在枕頭下放著利器。是為了防別人,還是她自己想要幹別的?
俊逸的臉上盡是陰森之氣,絲絲粗重的氣息吐在婉心的臉上,她甚至都能感覺到那一股溫暖的熱氣在自己的臉上迂回。
“我是認真的。”見他不吭聲,婉心再次開口。
“是麼?”金世修一點都不擔心,笑容依舊掛在臉上,趁著婉心不注意的時候手法極快的奪過她手上的剪刀隨手扔在地上。而後牽製著她的雙手,再次吻上她的雙唇。
這一次,他的動作不再溫柔,甚至帶著粗暴。他怒,她居然以死相逼,在她心裏,他金世修到底被她擺在什麼位置?
他知道她不愛他,但是他一直認為隻要他愛她就好了。可是到了現在他才知道,這個女人的心不是不會愛,而是把那份愛都給了別人。
他可以容忍她不愛他,可是卻不能允許她心裏愛著別人。
“唔唔……”婉心用力的掙紮,可是仍然是徒勞。
她的心在滴血,真的在滴血。她無法跟一個自己不愛,甚至還很討厭的人親近。金世修屢次冒犯她,強吻她,讓她所有的自尊都踐踏在地上。而現在她就連自己的人生都要墜入這個男人編織的大網中,讓她永生都隻能在那張密不透風的大網中苦苦的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