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辰也跑了,這事你知不知道?”金世修突然開口,嘴角勾起一絲嘲諷,似乎是想要看兩人的笑話。
饒雪漫白了他一眼,不滿的說道:“金世修,你覺得看人家的笑話很好玩是吧?你有點良心行不?歐陽辰不管怎麼說也是你的兄弟,我跟你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吧?咱們在英國那麼遠的地方都能碰上,這也算是種緣分,你不能這麼不厚道的。”
“雪漫,你姐姐她也去過英國?”
婉心見縫插針的提出疑問,先前她還在想這個問題呢。
“才沒有呢,我就是我為了躲她才去國外的。行了,我吃飽了,不打擾你們小兩口親熱了。”饒雪漫也不是那種沒眼力見的人,打她進來的那一刻開始,金世修就臭著一張臉,好像她欠了他多少錢沒還似的。
不過那會她肚子餓,沒跟他計較那麼多。這會填飽了肚子,她也挺識趣的,該走人的時候絕對不會留下的。
倒是婉心,臉頰一紅,有些羞澀的說道:“什麼親熱不親熱的,你也不害臊。”
“嗬嗬,反正左右就是那麼一回事,你也別不好意思了。算了,走了,不然有人估計要把我給扔出去了。”
被饒雪漫打趣,婉心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看到金世修的時候不免抱怨兩句,“人家雪漫也難得來咱們這裏,你剛才那樣子未免有些過分了。”
“沒把她扔出去,算是客氣的了。好了,吃飽了咱們就走吧,咱們去海邊走走。”
電燈泡走了,金世修也不板著臉了,笑眯眯的拉著婉心的手就走了出去。
這還是他們從認識到現在第一次這麼親密的在一起散步,想著相處這麼久以來的點點滴滴,每一個點滴都銘記在他心裏。
記得第一次的見麵,應該是他回來的那晚上,當時車燈打在她身上,他雖然沒看清她的臉,可是卻看到了她挺直的背脊,那不肯服輸的倔強。第二次見麵就是在後山了,她為他趕走毒蛇,還為他吸毒。想到那時候她明明害怕的要死,卻還要故作鎮定為他吸毒的樣子,他就覺得好笑。
“你一個人傻乎乎的笑什麼呢?”婉心悶悶的走在他旁邊,一句話也沒說就見他在傻笑,挺鬱悶的。
“高興。”
兩個字,人家高興了就笑了,那話說的很霸道。
婉心對著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懶得跟他貧嘴,“現在歐陽辰也逃婚不見了,我這手以後怎麼辦?”
婉心攤開手有些無奈的說道,最近手上已經慢慢能使上力了,她還偷偷的拿過針。隻是還是有點抖,拿不太穩。她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這雙手能快點好起來,每次看到那些精美的繡圖的時候,她就雙手發癢,很想拿起針線繡兩針。
“放心吧,他跑不遠的,說不定也會跟饒雪漫一樣,跑來找我們呢。他小子雖然表麵看起來吊兒郎當,很好相處的樣子,其實跟我一樣,不喜歡跟生人打交道。說起來,我也是他唯一的朋友,他也不會去找別人的。”
這一點,金世修倒是很有信心,就因為他對歐陽辰太了解了,所以才敢說的這麼肯定。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