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是直接準備喊一句的,心想這回踢館總不會讓我排隊,順便讓我填一份證明我媽是我媽的證明。不過我第一眼看到擂台上的比賽就愣住了,因為這場比賽太特麼的不可思議了!
而且擂台上的其中一個人我還認識,就是那個練金鍾罩的陸虎。而他的對手是一個看起來十八九歲的騷年,很平淡的站在陸虎對麵一動不動,而且眉宇間還帶著絲絲凶相,頗有我開啟凶殘屬性的模樣,最大的印象就是腿好像挺短的。
“唉,同學,我看還是別打了比較好,你都快累成狗了,我都不忍心了。”騷年連大氣都沒有喘一下,笑了笑對陸虎說到。
“嗬,嗬,嗬,有本事跟我正麵打一場,一直用這種招數算什麼本事,呀!!!”陸虎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大冷天的就穿了件背心,露出黑黝黝但十分結實的肌肉,全身汗如雨下。
我瞪了瞪眼睛,感覺這兩人完全不在一個畫風裏麵啊,差距太大了,我都懷疑是不是陸虎已經打了十個人才對上這個騷年的。
“你還真是鍥而不舍啊,我也是醉了。”騷年搖搖頭,看到陸虎又撲上來,輕歎一聲。
看著這裏我精神不由得一緊,這家夥怎麼還站在那裏躲都不躲啊。陸虎的攻擊力我是見識過了,能取勝的辦法隻有靠敏捷消耗對方的生命值,然後趁機來個致命一擊才是。
不過接下來讓我們眼珠子灑了一地的場景粗線了,騷年麵對陸虎的攻擊像是隨意的接住,而且還特麼的接住了,連身形都沒有倒退半步,整個一不動如山!
“碰!!!”這還不算晚,然後騷年結束陸虎的拳頭後,終於動了下身形,手臂以一個很詭異的姿勢擺動了下。然後陸虎就完全重心不穩的撲街,摔在地上來了個狗吃屎,地板都發出轟隆的聲音。
“嘶~~臥槽,又是個變態啊!”我看到這裏頓時嚇了一跳,對方用的什麼招數我都沒有看清楚,陸虎就撲街了,太詭異了!
這家夥不會也是新東方文武學校的人吧,但是七大高手我都見過啊,好像沒有他吧。難道是為了一個星期後比武大賽請來的外援,我靠,要是真的是這樣,那風瀟武館的處境隻能更加不利啊!
“啊!不玩了,你這是什麼招式啊,根本沒法打啊。有本事你用拳頭把我打到,我就服了你了!”陸虎艱難的爬起來,抹了下臉上的灰塵,氣的像一隻憤怒的小鳥。
我當時就嗬嗬了,這陸虎還真好意思說出來啊。誰都知道你丫練的是金鍾罩,連褲襠都練過,完全就是防禦型的戰士。你讓別人來攻擊你最擅長的領域,除非那個人腦子瓦特了。
“好啊,沒問題。不過我先說好,一會你受傷了可不能怪我哦。不如這樣吧,我隻出一拳,如果你還能站起來,就算我輸了怎麼樣?”騷年貌似十分自信,揚了揚下巴說到。
“納尼?這家夥不會腦子真的瓦特了吧!”我剛剛才否定這個想法,結果擂台上的騷年就迎戰了,這啪啪啪的耳光把老子打的夠響。整個人不會也是那種戰力爆表,智商餘額不足的人吧。
騷年的話讓擂台下的又是一陣驚呼,目光全都聚集在他身上,有些翹首以盼,有些幸災樂禍,認為騷年終於要吃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