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午十分和玉兒一起去看了一場崔元的話劇,回來的路上玉兒不住的誇他;“曼君,我覺得這個崔先生演的真是太好了。剛才我都感動的哭了呢。”我點點她的頭開玩笑說;“那敢情我們餘大小姐是要移情別戀了?”話還沒說完玉兒就追過來打而來我一下;“曼君,你是知道的還這樣說。”“好啦,誰不知道你一片真心日月可見啊。”玉兒說著又要過來打我,我趕忙討好;“好玉兒,我錯了還不成?”玉兒這才罷休。一路上我們就這樣笑鬧著往回走。
“曼君,那是吳苓芝?”順著玉兒手指的方向看去,真是她,隻見她身著一件大紅色的緊身旗袍,講她傲人的身材勾勒的更加迷人,外麵搭了一件黑色的裘皮披肩,正從悅己酒店出來,她後麵還跟著一個男子,隻是他刻意壓低了帽簷,加上我們又是在側麵,隻能看到他的背影。“玉兒,你看這個男人的背影是不是有些熟悉?”玉兒聽了我的話也朝那男子端詳起來。“咦~曼君,你還別說,真是有點眼熟,不過就是想不起來。”正說著就見他們上車離開了,兩人關係看起來不一般。想起母親叮囑的話也不好在耽擱下去就和玉兒匆匆回了家。
次日我和玉兒劉誌在一塊吃飯。“曼君,你知道嗎?出大事了。”玉兒一臉神秘的湊到我耳朵邊說道。“什麼事啊?這麼神秘。”玉兒見我好奇,故意拿起桌上的茶,緩緩的喝了一口這才說;“有人在海口走私大煙,被抓住了,可惜那些被抓的人被人在牢裏給殺了。”“那是誰抓的啊?”我好奇的問。“好像是許部長的兒子,叫許什麼來著。”“許允歎?”我接到。“對對,就是叫許允歎,艾~曼君,你認識啊?”聽到玉兒這麼問我趕緊回答;“沒有,就是上次我父親送過許部長一幅畫,見過那個許少爺一麵而已。”玉兒臉的好奇“你見過啊,怎麼樣,他是不是很厲害?”“玉兒,曼君都說是一麵之緣了,你問她這些,她也不見得比你知道的多。”劉誌在一旁說到。玉兒聽過訕訕的拿起茶杯,沒在問下去。
吃完飯我們商議去劉誌的照相館看看他的新照片。“劉誌,你爹爹的病怎麼樣了?”玉兒一臉關切的問道。“大夫說不礙事了,就是年紀大了身子弱得好些日子養。”劉誌年紀不大卻有著和年紀不符的老成,想當初我們在學校學習的時候就數他最出色,隻可惜生在這樣的世道,空有一腔才學卻無什麼用武之地。“那改天我讓我爹給我挑幾個上好的人參給你爹他老人家補補身子吧。”玉兒性子單純她對劉誌的心沒有人看不出來,隻可惜劉誌卻始終不表態再加上玉兒她爹一直就極力反對,這事也就這麼一直拖著。“不用了,讓你爹知道了不好,況且我爹也吃不了這麼金貴的東西。”一句話就噎的玉兒什麼也說不出來了。我隻好打圓場,“玉兒,你上次不是送了我一隻嗎,剛好我也用不著,不如就借花獻佛送給老爺子吧。”玉兒這才接上說;“恩,那就多謝你了曼君。”劉誌聽了也在沒有反駁。我們這下才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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