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鳶說的正熱火朝天,聽寒卻無奈的微微皺了皺眉:“咳咳,跑題了啊,說正經的。”離鳶被聽寒這麼一提醒,才意識到自己說的有些多了,吐了吐舌頭,言歸正傳。
“據我所知,臨安少爺本是皇室之人,隻因家中落寞,遭人陷害,流落於此,整日神神秘秘的。就連南莊主,就是老爺,也和都城那邊時常有聯係。這些年來,南莊主特別悉心的教導少爺,在管治方麵,也是特別的嚴厲,稍有不慎,就會遭到老爺的責罰呢。”離鳶將自己知道的,不加隱瞞的都說給聽寒。
聽寒一邊聽著,一邊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離鳶所說,和自己猜測的,也是差異不二。但是正在這裏專心談論臨安的二人,卻不知她倆的談話,被正巧路過的竹青,聽了個清清楚楚,這次,竹青沒有盲目上前出聲,而是悄悄的走了過去。
“別看少爺整日裏不見蹤影,凶巴巴的,但我們府上的人都知道,少爺對我們很好,他是一個大好人!隻不過南莊主不準少爺不務正業,很多時候,都會找少爺議政。我聽說啊,議政可是殺頭的大罪呢,所以這件事,聽寒姐知道就好,千萬不要外說!”離鳶謹慎的小聲說道,聽寒也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還有麼?”聽寒看著離鳶問道。離鳶像小雞啄米一般的點了點頭,但卻是環顧四周,見無人才用極小的聲音說道:“我還聽說......”不等下話說完,離鳶就被人拎著耳朵給拉了起來。
“疼疼疼,離鳶不敢了,少爺快住手!”離鳶帶著哭腔的哀求道。聽寒還沒反應過來,一度陷在離鳶的話中,此時抬頭一看,隻見臨安一臉冰冷之中,還帶著難以掩飾的怒氣。聽寒尷尬的笑了笑:“你.....你來啦。”
臨安使勁的白了一眼離鳶說道:“等會再來收拾你!你,跟我走!”臨安拉住聽寒的手腕,語氣毋庸置疑。聽寒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但是在起身的瞬間,看到躲在花壇後,一臉得意之相的竹青,就什麼都明白了。
臨安的腳步迅速,聽寒有些跟不上,該不會真的生氣了吧。臨安將聽寒扯到假山後麵,大力的將聽寒甩向一旁,口氣嚇人的問道:“淳於聽寒,你最好給我老實交代!你到底是什麼人?究竟有什麼目的?還有,別拿什麼無家可歸的屁話來忽悠我!”
聽寒張了張口,不服氣的想要辨別,卻不知說什麼好,但還在強撐著顏麵:“我......我怎麼了啊?至於你生這麼大的氣麼?我說的都是實話,我沒有任何的目的,你還叫我解釋幾遍?”聽寒裝作不耐煩的翻著白眼。臨安上前一步,目光逼人:“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麼?為何處心積慮的打探我和南門莊的底細?你給我交代清楚,淳於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