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可卻笑著對我說:“這有什麼奇怪的,以我對莉姐的了解,她是不可能老老實實地待在家裏的,她曾對我說,女人一定要有自己的事業,不管大小,至少要讓男人知道,你不是他的附庸,而是一個擁有獨立人格的個體。”
陳可能說出這些話並不讓我感到驚訝,因為她現在活脫脫地活成了第二個李莉。
那件事情發生後,她用了很長時間才徹底走出來。
李莉在結婚前,動用了自己的關係,又把陳可重新請了回來,許多年以後,陳可順利地繼承了李莉的衣缽,成為了台裏許多檔節目的導演。
至於我,別著急,慢慢聽我說。
我和餘生結婚後,所有的一切都步入了正軌。
我的生活很幸福,這種幸福是真實的,毫無虛假的成分可言。
餘生很愛我,更讓我開心的是,他也很愛冷然。
婚後的一段時間我曾一度有些擔心,我擔心餘生在和冷然的相處中會遇到一些隔閡,但我顯然是多慮了,因為餘生將冷然視如己出,那個時候,冷然才剛剛一歲,而她開口叫的第一個人不是我,餘生。
當冷然第一次叫餘生“爸爸”的時候,餘生居然激動地哭了。我裝作生氣地白了他一眼,我說:“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我天天伺候她,居然不叫我,而叫你。”
餘生笑著親吻我,他說:“我每天下班都陪她玩一晚上,你說她更親誰。”
餘生沒有說謊,他真的每天晚上都會和冷然親熱,冷然也對他十分的信任。
有一天晚上,餘生突然對我說:“蕭瀟,有一件事情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什麼事。”
“我們可以暫時不告訴冷然的身世嗎?”餘生在看到我一臉的疑惑後連忙解釋,“我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想讓冷然像其他的小孩子一樣快快樂樂地成長,我不想讓她知道她的親生父親……”
“我知道,我知道,”我將餘生摟在懷裏,“我答應你,等到她十八歲以後我再把這些事情告訴她,好嗎?”
餘生點頭,然後和我接吻,纏綿。
生活上,因為有了餘生的存在,所以我可以將更多的經曆放在工作上。
那個時候,在李莉的推薦下,我頂替了楊珊的空缺,成為了我們節目的主持人。一開始並不是很順利,但在我的努力下,我最終還是勝任了這份工作。雖然仍有很多瑕疵,但至少不再業餘。
隨著台長的鋃鐺入獄,整個電視台來了一次徹底的大改革。新官上任三把火,現任的台長給了我們更多的自由度,原本死氣沉沉的電視台重新有了活力。
我們節目也不再拘泥於過去的各種條條框框,李莉對我們說:“我們節目的受眾群體是全國的女性,所以沒必要隻是定位於情感這一單一的主線,除了情感以外,凡是女性需要幫助或者十分關注的事情,我們的節目都可以呈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