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戴安娜,”劉香走到戴安娜的身邊,“辛苦你了。”
“你瞧,”戴安娜笑著說,“我們的大衛已經醒了,除了臉有些腫。”
“嘿,戴安娜,別再開我玩笑了。”林修風的聲音很虛弱,但他能說話至少證明了他真的沒有什麼大礙。
“哦,親愛的,”劉香俯下身抱住了躺在病床上的林修風,“你真的讓我擔心死了。”
“對不起,媽媽,”林修風將一隻手放到了劉香的後背上,“我很抱歉。”
“你爸爸去了外地出差,他讓我轉告你他很擔心你,我想,等你出院以後你應該給他打一個電話。”
“當然,媽媽,”林修風看向了劉香身後,“是誰送我來的。”
林修風在明知顧問。
劉香將趙玉墨從她身後拉到了林修風麵前。
“修風,你真的得好好感謝感謝玉墨,沒有玉墨我真的不敢想象會有什麼後果。”
“當然,媽媽,”林修風看著趙玉墨,露出了笑容,“玉墨,謝謝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不用,”趙玉墨看了一眼劉香,劉香隻是看著林修風並沒有看她,“我隻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何況,你幫過我。”
“但你救了我的命呀。”林修風調皮地吐了吐舌頭。
趙玉墨在心裏說:你又何嚐不是呢。
“哦,真好,”身旁的戴安娜拍了拍劉香的肩膀,然後和劉香擁抱了一下,“我要去忙了,大衛的燒已經退了,天亮的時候你可以辦出院手續了。”
“謝謝你,親愛的。”劉香握住了戴安娜的手。
戴安娜笑著說:“這是我應該做的。”
劉香和戴安娜一邊說著話一邊走出了病房,
房間裏隻剩下林修風和趙玉墨兩個人。
“玉墨,”林修風在床上摸索著趙玉墨的手,趙玉墨將手遞了過去,“謝謝你,我真的以為我要死了。”
“我也以為你要死了。”趙玉墨強迫自己擠出了一絲笑容。
“我不會死的,我怎麼會舍得扔下你。”
趙玉墨俯下身輕輕地撫摸著林修風臉上的紅腫。
“還疼嗎?”
“不疼了,不疼了。”林修風握住了趙玉墨的手,“一開始我真的有些害怕,我真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趙玉墨的一滴熱淚滴到了林修風的手背上。
“哎,你怎麼哭了。”林修風用手擦掉了趙玉墨臉上的淚痕。
“都是我不好,是我拖累了你。”
“不要那麼想,你有沒有強迫我去這麼做。”
“你至少應該提前和我說一聲。”
“我怕你會阻攔我。”
“這件事本就與你無關。”
“不,玉墨,”林修風用拇指撫摸著趙玉墨的手背,“從我在醫院病房裏對你說我要永遠照顧你的那一刻起,你所有的事情都和我有著密切的關係。我告訴自己,我要幫助你,我要幫助你建立起新的生活。”
“修風,你個傻瓜。”
“是,我是個傻瓜,”林修風微笑,他微笑時總是會露出潔白的牙齒,“愛上你以後我就成了個傻瓜。”
“我不值得你付出這麼多。”
“值得,為你做任何事情都是值得的。從見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想永遠地保護著你。玉墨,我想給你你想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