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都沒有時間見我一麵。
她跟我說,她正在學習表演,因為她馬上就要進劇組了。
我說:“別太累,注意休息。”
趙玉墨越來越有名氣。
我經常會聽到男生在私下討論她。
當聽到有的男生用她的照片釋放自己的荷爾蒙時,我的心裏有些不舒服。
我依然在擔心趙玉墨。
那句“來,寶貝兒,我們開始吧”依然在我腦海裏。
我時常勸慰自己,勸慰自己沒有必要擔心趙玉墨。
或許這種不停地勸慰起了作用,也或許我看到趙玉墨的生活沒有出現任何的問題。
我漸漸放鬆了警惕。
我想我真的是多慮了。
在這期間,我和陳光的感情也趨於穩定。
他會在我空閑的時間找我。
他會陪我讀書,陪我散步,陪我看電影,陪我吃小吃,陪我笑,陪我哭,陪我鬧。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想要的。
我問陳光:“我們會一直這樣下去嗎?”
“嗯,”陳光點頭,看向遠方,“會的。”
我紅著臉說:“那你到底喜歡我什麼呢?”
“有一件事你可能永遠都不知道。”
“啊?”我被他問蒙了。
“你可能永遠不知道當你在閱讀時你有多麼的美。”
我抿著嘴笑,然後踮起腳,吻了他的臉頰。
他抱住我,我將頭靠在他的肩上。
我每天都生活在甜蜜中。
我想那段時間我是幸福的。
我不會再回想我的過去,不會再回想我不幸的童年,不會再回想拋棄我的母親,不會再回想和我產生隔閡的父親。
我以為我會一直幸福下去。
我以為我和陳光能一直走下去。
我以為趙玉墨的人生能得償所願。
但是我錯了。
許多悲劇在發生之前往往會被假象所掩蓋。
那天趙玉墨回學校上課。
課上到一半的時候,有一個女人突然闖了進來。
老師問她:“你找誰。”
女人說:“誰是趙玉墨”
趙玉墨並不認識他,可她還是站了起來,她說:“我就是。”
女人麵無表情地走到趙玉墨麵前,二話不說,伸手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狐狸精!賤人!”女人罵道。
整間教室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呆住了。
然後又是一聲脆響。
講台上的老師終於醒了過來,他走下講台將女人往後拉。
女人揪住了趙玉墨的頭發,她大聲地用各種肮髒的字眼罵趙玉墨。
旁邊的同學將那個女人的手從趙玉墨的頭發上扯開。
趙玉墨幾縷金黃色的頭發被女人扯斷。
女人的罵聲越來越大。
教室裏的同學嘰嘰喳喳,指指點點。
趙玉墨坐下。
她嘴角出血,沒有哭,沒有鬧,
她隻是在笑。
那笑容無比悲愴。
或許她早已預料到了這個結果,或許這個場景她仿佛已經在心裏演練了無數遍。
女人被保安和老師合力抬走。
老師回來時看了一眼趙玉墨,歎了口氣,說:“繼續上課。”
事情遠遠沒有結束。
趙玉墨從教室裏走出來的時候,幾個中年女人將她團團圍住,一邊打她一邊扒光了她的衣服,其中一個女人負責將整個過程用手機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