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高中生某次搭公交車,一會上來一位帶著嬰兒的年輕媽媽,高中生想發揚一下雷鋒精神,可不知道怎麼稱呼,叫‘阿姨’吧,人家挺年輕;叫‘姐姐’吧,也不行,情急之下,他來了句:‘孩子他媽,來這坐。’”
“嗬嗬。再講一個。”
“小明突然想吃棒棒糖,但忘了那個棒棒糖的名字,於是就問小夥伴:‘那個棒棒糖是叫喜馬拉雅山還是珠穆朗瑪峰來著?’小夥伴看了小明一眼,說:‘你是說阿爾卑斯吧。’”
“嗬嗬。”
林修風看到餘然隻是淡淡地笑了笑。
餘然突然說:“你覺得趙玉墨講的笑話好笑嗎?”
林修風默然,他不知該說些什麼,他知道他們的話題始終會扯到趙玉墨身上的。
餘然見他沒說話便繼續說道:“其實趙玉墨講的段子要麼不好笑要麼就是老掉牙的梗,和你相比真的是差遠了,但每次他講完我也會笑,那是真心地笑,因為我知道趙玉墨為了能讓我開心每天都會變著法子逗我笑,我感到很幸福很滿足,很多事情我注重的隻是過程而不是結果,就像是我不在意她給我講的段子究竟好不好笑,我在意的是她每天都在努力地想盡一切辦法逗我笑,我知道她是想讓我開心讓我幸福。”
“嗯,我知道。”
“玉墨生了一個兒子。”
“玉墨有孩子了?”
“嗯,”餘然看向了遠方,好像在想著什麼,“他叫趙子浩,很可愛,我見過他爸爸的照片,他和他爸爸長得很像。”
“我怎麼不知道,玉墨怎麼沒跟我提起過。”
“我想,你當時直至沉湎於過去,你對於身邊發生的一切都不再在意。玉墨曾經向我坦白,她說她當時是故意讓我看到那本相冊的。”
“相冊?”
“那本相冊裏全都是你和趙玉墨的照片,”餘然扯動嘴角笑了笑,“我能看得出來,那時的你們真的很相愛。”
“餘然,我……”
“沒關係的,修風,”餘然微笑著看向了林修風,“我之所以會講出這些是因為我們不再是夫妻了,因而很多事情是可以開誠布公的。修風,我離開以後,你有愛過玉墨嗎?”
“我沒有,餘然,我發誓,我沒有,”林修風突然握住了餘然的手,“從我愛上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對你一心一意,即使後來再次碰到趙玉墨,我也沒有變過心,我是愛你的,餘然,從開始到現在,我一直都是愛你的。”
餘然將手從林修風的手裏抽出來,她將臉轉回去,笑了笑,說:“我相信你,趙玉墨也是這麼跟我說的。她說她在我離開後曾經試圖挽回你們之間的感情,但是她失敗了,她說你的心裏隻有我。”
“餘然,那我們……”
“看到你我就會想到玉墨,我們之間總是隔著一個玉墨,而且,修風,”餘然重新看向了林修風,“有些話一旦說出口就不可能再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