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裝傻,我這是犯二。”某某的聲音幾乎是貼著傳進蘭斯的耳朵,咬牙切齒的說:“老娘真是閑得慌才會在自己都還沒有養好傷的情況下跑到你這裏來受這份罪,你特麼知不知道什麼叫輕重緩急什麼叫正事什麼叫閑事啊?你現在把你重傷自愈的原因一說,童年一交代,姐姐我回去給安迪複個命說下好話這事不就這麼揭過了,你非得要在這麼關鍵上火的時候拉著老娘談情說愛是怎麼地啊?!”
“噗……”蘭斯撲克臉的氣場被某某的最後一句話輕易的戳爆了,讓人看了隻覺得牙癢癢的笑臉又重回了他的臉上,捏著某某下巴的手也不自覺的一鬆,整個人終於恢複正常重新坐回床上滿臉堆滿得逞的笑容:“抱歉,我這就交代,你想知道什麼?”
看著蘭斯的反應,某某這才晃過神來自己剛剛說了什麼,她憤怒的小情緒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臉頰發燙的可以直接雙麵煎蛋無壓力。
強忍著一把柴刀劈死蘭斯的衝動,某某恨恨的一個字一個字突出話來:“我想知道,你的自愈能力是怎麼來的?你的過去是怎麼樣的?”
蘭斯終於不再回避某某的問題,他還是保持著一貫的笑容,但是眼睛卻完全回避了某某探究的眼神轉而望向窗外仿佛在努力的組織詞彙:“目前這個世界上隻有兩種人擁有自愈能力,這個常識想必安迪已經告訴你了吧?”
“嗯。”某某腦中浮現出安迪的話,肯定的點了點頭。
“巧的是,”蘭斯一邊說著一邊努力揚著笑臉,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某某明顯看得出來蘭斯的笑意並未進入眼底,蘭斯望向窗外的眼神平靜而淡然,好像在看著虛空一般不經意:“我們兩個正好占滿了這兩種可能性。”
“啥?”某某不可置信的看著蘭斯:“你不會在開玩笑吧姐姐?這個一點也不好笑!”
蘭斯沉默了一會,終於還是將目光轉移回了現實中望向某某:“我不會拿這個開玩笑,安迪的推測也沒錯,我的身體裏的確流著一半魔獸血液,否則在那樣的重傷之下我可早就死了。”
“可是,這也不能說明什麼對不對?”經過《犬夜叉》這一部經典的人類與半妖之間不得不說的故事的動畫熏陶的某某完全沒有覺得半魔獸這種設定對人類來說有多禁忌,隻是單純的想讓蘭斯脫離嫌疑人的範圍:“你十幾歲的時候不是有在魔法師工會的交易記錄麼?隻要找到你常呆的那些鎮子找一些你當地熟悉的人來為你的故事證明一下就可以啦。至於什麼在森林裏麵巧遇之類的事情就更好解釋了,那個時候是我先遇到你的不是麼,那時候的我能力又廢柴和環落的交情也不好也沒露出什麼特殊才能,你是碰巧幫了我不是嗎?”
聽到某某並未因為自己的身份產生質疑,蘭斯的笑容終於有些真切起來,但是接下來他說的話卻讓某某震驚了一把:“雖然這麼說你可能會生氣,但是我在魔法師工會並沒有什麼所謂的交易記錄,在森林中的遇見也確實是我主動去找你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