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局長伸出手製止了段誌飛繼續說下去。
“還是我來說吧,海東,雲雅,你們也聽好。這件案子非常敏感。昨天,丁市長把我叫去說了一件怪事。他家裏有一塊祖傳的玉佩,他一直珍藏。隻是每當清明或者過年祭祖時才拿出來。可是就在前天,這塊玉佩被盜了。我派人去勘察,居然沒發現蛛絲馬跡。更奇怪的是,丁市長的小孫子從昨天早晨開始昏睡不醒。”
林海東和紀雲雅聽得目瞪口呆。這種事情自己以前從未遇見過。
“我當了三十年警察,從未遇見過這種奇怪的事情。段偵探,你對此有何高見?”王局長雙眼炯炯有神的看著段誌飛。
“這事兒我也說不好,那個孩子怎麼樣?”段誌飛問。
“市中心醫院的專家已經檢查過了,並沒有受傷或是中毒的征兆。”王局長有些不解。
“這件事已經超出了你們的理解範疇,還是我來處理吧。給我兩天時間。”段誌飛信心滿滿的說。
“好,就兩天。需要說去,你需要什麼盡管說。”王局長拍板說。
“還是算了。你們誰去都是累贅,我自己來吧。”說完起身就走,連招呼都不打。
王局長和林海東看著段誌飛的背影沒有出聲,紀雲雅咬了咬牙,說:“我去!”不等王局長同意,轉身追了出去。
“段誌飛!”紀雲雅喊道。
“你來幹什麼?”段誌飛有些意外。
“偵查辦案應該是我們警察的事兒,你隻是協助調查。”紀雲雅跑得有些急,氣喘籲籲的說。
段誌飛盯著她起起伏伏的山峰看了好一陣,低聲說:“這件事不那麼簡單,你還是別去了。”
“我不會拖你後腿的。”紀雲雅有些不高興。
段誌飛想了想,說:“那好吧,不過你要聽我的。”
“我們去哪?”紀雲雅出奇的聽話,開始征求段誌飛的意見。
“我們先去看看丁市長的孫子,先把他的病治好。”段誌飛上了摩托車,並示意紀雲雅坐在自己身後。
紀雲雅臉一紅,乖乖的坐了上去。
段誌飛並沒有因為自己與美女胸背相接而胡思亂想,板著臉一聲不出。紀雲雅從未見過段誌飛這麼嚴肅的表情,問:“你有把握治好他麼?”
“不是有把握,而是必須。”段誌飛說。“他的病應該不算病,而是受了傷,隻不過沒人發現。”
“受傷?”紀雲雅有些吃驚。
“到了再說吧。”段誌飛不再作聲。
綠城市中心醫院的重症監護室外圍了不少人。段誌飛和紀雲雅撥開人去擠了進去。
“你好,丁市長,我是警察局的。”紀雲雅出示了證件。
段誌飛發現,對麵這個定丁市長雖是滿頭白發但精神頭很足,兩道英雄眉又粗又黑,眼睛炯炯有神。
“小紀,我認識你。是老王派你來的吧。”丁市長說起話來中氣十足。
“是的。這位是段偵探,配合我們破案的。我們想先看看您孫子的病情。”紀雲雅說。
丁市長神情一暗,說:“現在還在昏迷,所有生命體征都很正常,就是沒什麼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