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誌飛強忍著劇痛,睜開雙眼,第一眼看到的是紀雲雅哭紅的雙眼。
“誌飛!”紀雲雅驚呼一聲,又接著哭了起來。
“我這不是醒了麼,你怎麼還哭。還不如我接著睡會呢。”段誌飛死性不改,依舊調侃她。隻不過,自己渾身都是傷,就連臉上也有幾處傷口。他想笑一笑,結果是比哭都難看。
“你嚇死我了。”紀雲雅止住哭聲。
“你沒事兒吧。”段誌飛關心的問。
紀雲雅搖搖頭。
段誌飛感覺自己靠著的地方柔軟而有彈性,斜眼一看,不出所料,是紀雲雅那最豐滿的肉包包。
“舒服啊,這才是真正的溫柔鄉。”段誌飛有些貧嘴。
紀雲雅開始沒明白什麼意思,轉而發現段誌飛正斜著眼睛盯著自己胸部,而他的頭也靠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臉頓時紅了起來。
“你胡說什麼?”紀雲雅又羞又氣,掄起拳頭給了段誌飛一下。這一下差點疼的段誌飛再次暈過去。看來,不管段誌飛命有多大,肉體的疼痛還是難免的。
“啊!”段誌飛慘叫一聲。
紀雲雅嚇了一跳,像做錯什麼事一樣,眼淚又差點流了下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也不想年輕輕的就守寡,是吧。”段誌飛咧著嘴說。
救護車的聲音傳來,避免了紀雲雅再次尷尬。
醫院裏,丁市長、王局長等人守在搶救室門口焦急的走來走去。
很快,醫生走了出來。
“人怎麼樣?”丁市長問。
“真是奇跡,除了身上幾處骨折外,並無大事。不過,他失血過多,暫時還需要休息。如果不是這個年輕人身體健壯,恐怕流血也會流死他的。”醫生說。
“沒事就好。你們醫院一定要全力治療,確保他康複。”丁市長下令。
相比段誌飛,紀雲雅身上的傷輕了很多。第二天,她就不顧醫生的反對,要去看段誌飛。
她剛到段誌飛病房門口,就聽到裏麵有人在哭,是個男人,而且哭的很傷心。
“誌飛,你不是喜歡別人叫你兵王麼,你不總是說自己命大死不了麼?你現在怎麼了,快醒醒啊!”
紀雲雅推開門走了進去。對方似乎沒有聽到,繼續哭哭啼啼。紀雲雅想:這人怎麼這麼囉嗦,一個大男人居然哭起來沒完。
“你是?”紀雲雅實在忍不住了,問。
對方來起頭,說:“我是他戰友,你是紀警官吧。”
“我是警察局的紀雲雅。”紀雲雅想起來了,這個人應該就是和段誌飛合夥開偵探所的何大偉。
“你是何大偉吧。”紀雲雅問。
“是我。誌飛你倒是醒醒啊!”何大偉顯然還沒從傷心中恢複過來,又哭了起來。
“你******煩死了。”病床上的段誌飛呻吟著罵了一聲。“我即使不疼死也得被你煩死。”
“你醒了?”紀雲雅輕聲問。
“嗯。”段誌飛輕聲答道。
何大偉一把抓住段誌飛的手,滿臉激動的說:“兵王,你醒了,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