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在雷傲車子後麵的法拉利跑車內,坐在後座的方寒風當然是不知道前麵老板的車內火辣的激.情,此時他正在忙個不停的在打著電話,完成老板交代的苦差事。對!就是吃力不討好的苦差事。
“靠!”他煩躁的甩開手中的電話,風度全無,狠聲道,“這個托裏奧·羅伊,就是個該死的老頭子,迂腐!都說好按計劃辦了,怎麼還給我磨磨蹭蹭的?哼,要不是看在他是腦科權威,早就被我踢到西太平洋喂魚去了!”
真搞不明白,老板不是已經抱得美人歸了嗎?看他們在飛機上旁若無人,親親我我的甜蜜場麵,晏小姐也沒有不從,也沒有反抗啊?
兩人怎麼看都是相愛的一對,哪裏需要這麼著急給晏小姐動什腦部記憶矯正麼手術?
還這麼大費周章把人家小姑娘騙來意大利?哼,連帶自己也成了最可憐的跟班了!
唉!這種明裏做一套,暗裏來一招欺騙小女孩的手段,也隻有他那偉大的老板能做得出來。
方寒風鬱悶的在車裏唉聲歎氣!剛下飛機,老板就讓他馬上聯係那個托裏奧·羅伊安排手術的事宜。
說起托裏奧·羅伊是國際著名的腦科和心理科專家,專業技術是沒得說,但人就是古板了些,有些簡單的事情他的助手也決定不了,一再請示這老頭子,在他再次傳達老板對手術細節的不放心之際,結果這老頭子卻絲毫不給他麵子,說什麼誰不放心話就給誰先做實驗!
氣得他當時就猛想髒話,不過,向來擁有好氣質的他還是忍住了。
忍!在陰晴不定的老板麵前他都能忍了,更何況一個糟老頭,哼!
“喂,哥們,有沒有搞錯,這豪華的跑車居然被你開成這種烏龜速度,真是暴殄天物,靠邊停車,我來開!這種頂級跑車就是要開賽車般的速度才夠爽!”
可惜高大的意大利司機似乎聽不懂似的,繼續往前開。
方寒風頗為不滿,傾身向前敲敲駕駛座後背說道:“喂,哥們,你不會聽不懂中國話吧?糟糕,我可不懂你們當地的意大利語言,怎麼辦?英語……”
“方先生,我們的主人交代了,你們是重要的客人,要確保你們路上的安全,還有,我還知道您是賽車高手,不過我們這裏的高速公路是限速的!”前麵的司機突然開口打斷他的自言自語。
流利的中文令方寒風一愣,隨即,桃花眼放光,“會說中文就早說嘛!你叫什麼名字?”
“我的中文名字叫雷大衛,是老主人安排給您在意大利期間的司機,這個中文名字還是主人給我取的!”前麵的司機一本正經的說道:“先生,很抱歉,我要專心開車確保您的安全,不能再多說話了。”
“雷大衛,good!名字好,人也不錯,我會跟你們老主人爭取給你加獎金的。”方寒風讚賞道,心裏暗想這家夥還真是盡職,值得重用,回頭記得向老板請求讓他跟他外公說說,指派這號人回香港做自己的助手。
豪華車隊在奔馳了近半個小時後緩緩的停在一座古色古香的城堡大門前,古老結實的生鐵大門在現代聲控係統控製下吱嘎的一聲開啟。
車隊沿著古堡中的林間小道,綠樹成蔭,以栗子樹和梧桐樹為主,這幾種樹木會在不同季節變換多種顏色,非常好看,為了保持這種自然美,掉落的樹葉基本很少處理,此時車輪碾著一地的紅色樹葉向著主城堡駛去。
籠罩在晨曦中的古堡有一種朦朧美,如中世紀畫家筆下的珍貴油畫一般,既神秘又奢華,讓人情不自禁去探究。
望著車窗外熟悉如昔的景致,晏姝的心情又複雜起來,小時候她是這裏的常客,可能這一次是最後的一次來這美麗神秘的古堡了。
說是古堡,其實不然,聽雷傲外公說過它的曆史,它是二戰時期建造的,上世紀80年代初被雷傲的外公買下,經過多次翻修,早已結合了很多的現代化配置,但外觀和城堡附設的園林都是維持了原來的古色古香。
這座城堡坐落在山間,遠離鬧市的喧囂,城堡內附帶傳統的馬場,養有血統純正的歐洲大馬。歐洲的貴族就是莫名的對養馬情有獨鍾。
雷傲的外公-西烈愛森,如今應該八十高齡了吧,晏姝回想著記憶中的慈眉善眼的老人,從小就稱呼他外公爺爺,很奇怪的稱呼,小的時候不懂事還不覺得有什麼,然而這麼多年了,自己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天真的小女孩了,待會見著他又該怎麼稱呼他呢?
正想著,車子停在城堡內的主建築前,這就是雷傲外公西烈愛森的住所了,主城堡的周圍是一大片的草地和樹林,四周也分布著一些古怪的建築,那是養著馬的馬廄以及一些供園丁等傭人居住的傭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