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劍聽聞葉晴晴回來,興奮取代了臉上的詛喪,“朱少,你騙我吧,她明天真的從內地回港嗎?”
朱超最討厭別人質疑他,瞥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愛信不信,錯過示愛的時機可不要怪我!”
真不知那個葉晴晴有什麼好,外表一副玉女模樣,骨子裏肮髒得要命!
這種女人,他是不會碰的,也隻有羅劍這個毛頭小子,才會被她狐媚功夫給勾引。
羅劍可管不了那麼多,他興奮嚷嚷:“好,我一定會去接機!”
他手頭上,有好些她想要的資料,她看了,一定會喜歡……
C市的冬天溫暖如春。
清晨的別墅一派鳥語花香,太陽還沒有出來,勤勞的園丁已在花園裏忙碌著,他們要采摘今天的茉莉花瓣,然後烘幹,送到儲藏室。
沒辦法,最近,老板和晏小姐對茉莉花瓣的需求,實在讓人咋舌!
從製作手工香精和沐浴液,到吃的茶和粥等等,都離不開這些白色花瓣,為此,張伯專門多調配了幾個傭人幫忙。
餐廳內,廚師們看著一桌子昨晚精心烹飪的宵夜,滿臉苦惱。
老板他們是在節食減肥嗎?
晚餐沒吃,給他們備的宵夜,一點也沒動!
張伯淡淡的瞥了一眼桌上的佳肴,見怪不怪的吩咐:“這些全部倒掉,馬上準備早餐,份量多點,估計,他們也該起來了。”
新來的廚師聞言,內心哀嚎。
雖說在這打工,工資在同行來說算高的了,這一頓宵夜,可抵得上他半個月工資了。
唉!有錢人的錢,就是用來浪費的!
樓下一派忙碌,而樓上的主臥室則無比溫馨撩人。
從昨天傍晚到今天淩晨,一整夜製造孩子的激烈動作,讓兩人都困極,一覺好眠,睡到天亮。
晏姝首先睜開大眼,定定的盯著天花板上的圖案看了半響,而後,轉頭看看鬧鍾,早上七點。
要是在平時,她可能還在睡,可此刻,肚子咕嚕咕嚕的抗議聲,讓她被迫醒來。
小手捂住嘴巴,優雅的打了個嗬欠,動動身子,下身傳來的異樣讓她身子一僵,一動也不敢動。
昨晚激烈的一幕幕,如潮水般湧入腦海……
這該死的男人,發泄後,也不退出去,就這麼霸占著她的下身,曖昧的睡了一夜。
俏臉迅速湧上緋紅,嚐試著挪動臀部,可趴在她身上呼呼大睡的某男,竟然有意識的挺動他的腰身,反而進的更深了。
她倒吸一口涼氣,敏感的感覺到他清晨容易勃.起的小兄弟,在她體內叫囂著,企圖來一場晨間運動……
深呼吸後,她伸手拍打他壯實的肩膀,“喂,起來!”
睡得迷迷糊糊的雷傲,努著嘴巴,張開半眯著的眼睛看了她一眼,“別吵,繼續睡!”
說著,把頭埋在她頸窩繼續閉上眼睛,睡去了。
晏姝哭笑不得,這家夥,竟敢說她吵?也不看看是誰的某個部位不安分,打擾了她。
哼,這就是他縱.欲後的結果!睡得天昏地暗。
聽著耳邊傳來的渾厚呼吸聲,她心一動,不由自主的伸手,撫摸著他有些刺手的黑色頭發。
這男人的睡姿一向優雅,也不打呼嚕,斯文得很。
反倒是睡相奇差的自己,經常手腳並用的擱到他身上,每每清晨醒來,總看到他揶揄的側著俊臉看著她。
弄得她急急忙忙的要把自己的手腳撤下,可他卻不依,大手擒住她的小腿,讓她動彈不得,而她卻不甘示弱的還擊。
於是,你來我往的,結果,擦槍走火,兩人不免又滾了一次床單……
此刻,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埋首在她肩膀的男子,嘴角上揚。
身體力壯的他,怎會是她眼中因縱.欲而睡得如死豬的人。
他隻不過在享受,享受這難得的親昵時光。
昨晚,他不顧她筋疲力盡的嬌聲求饒,縱.情的在她身上馳騁著,直到暢快淋漓釋放後,他也沒有退出過她的身體。
就那麼緊緊的抵著她的深處,讓他的種子牢牢依附於她體內,當時的他,隻有一個念頭,他堵得這麼死緊,這樣,孩子就會有了吧!
情事過後,身下的女人睡得不省人事,而他還在她體內淺淺的磨動著,美好的觸感,讓他恨不得,就這麼永遠待在她濕潤的柔軟裏,永不分離。
就像此刻,他仍在她體內蠢蠢欲動著,他也夠忍耐的了,配合她,動也不動。
他這麼做,還不是顧忌她大病初愈的身子?
“晏兒,我們的孩子叫什麼名字好呢?”低沉的嗓音在寧靜的室內響起,顯得很動聽。
晏姝挑眉,心裏懊惱,原來,這家夥在裝睡,哼!她又被這男人給騙了
男人繼續自說自話:“嗯,叫什麼名字?女孩的名字,要像她媽媽的名字一樣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