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蘇銳正在享受著難得的清閑,畢竟方才一圈博弈下來她也有些累。
沒想到跟在穆滄瀾的身邊不單單要對付女人,還要對付男人?難道她和穆滄瀾之間的感覺看起來就是這麼奇怪麼?每個人都過來懷疑她……
拜托,他們隻是純淨的保鏢和被保護者之間的關係,當然,要忽略之前那一段要被她努力忽略的曆史遺留問題。
等了很久蘇銳都沒有等待穀雨繁的消息,在她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忽然家能聽到了房間門打開的聲音,蘇銳立刻就叫了起來。
“你這個死丫頭動作怎麼這麼慢,把衣服給我!”
言罷,蘇銳還將浴室的門開了一個小縫將自己的手伸了出去。
剛剛進門的穆滄瀾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想來應該是她渾身有著酒不舒服,所以先去洗了個澡。
不得不說,蘇銳的手長得很是漂亮,手指修長,指甲修剪的幹幹淨淨,如果不是因為手指上麵有著明顯的厚繭,他都會以為這是一個女生的手。
房間沒有開燈,而她的身影在朦朧的磨砂玻璃之下若隱若現,透過玻璃,他甚至可以看到她大概的身軀線條。
很纖細,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纖細。
他記得她的皮膚很白,但是觸摸到手裏的感覺也是極好,而且,他隱約記得這個小家夥的腰很細,卻意外的有胸肌。
很快,穆滄瀾的視線就順著她手上的肌膚一路向上延伸而去,隻要想起此時此刻的蘇銳並沒有穿衣服站在這玻璃之後,他的腦海之中便自然而然的開始自動腦補了她心在的模樣。
那柔順的短發濕潤的貼在她漂亮的臉頰之上,晶瑩的水滴順著她白皙的脖子到精致的鎖骨,在一直蔓延而下……
想著想著,穆滄瀾發現自己渾身的血液竟然都開始沸騰了起來,竟然有著隱隱向某個方向彙聚而去的意思!
他心中猛然一顫,一向波瀾不驚的眼底也有著震撼。
他這是怎麼了?他怎麼又開始想象一個男人的模樣?!
他是瘋了麼?!
不,肯定是因為他喝醉了就,沒錯,一定是這樣,隻是因為她醉酒酒!
“穀雨繁你在幹什麼啊!”
一直以為門外的人是穀雨繁的蘇銳極端不悅的怒喝了起來,少去了自己平時故意裝出來的深沉,有種小女兒家的嬌羞在裏麵。
然而這樣一句嬌嗔讓本來就覺得自己神誌不清快要瘋掉的穆滄瀾心跳更加快速,一下有以下仿佛要從自己的心髒中跳出來一樣。
猛然搖了搖頭,穆滄瀾猛然開門離開了自己的房間,速度如此之快仿佛落荒而逃!
“嘭!”
巨大的關門聲落進了蘇銳的耳中,她眉頭一皺,悄悄將腦袋探出了玻璃的隙縫發現外麵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難道說剛才是她聽錯了?
這個時候蘇銳又在心裏麵把穀雨繁這個二貨罵了個遍,隻是她不知道的是,這個二貨已經帶著自家男人離開了,徹底把她拋棄了好麼!這就是傳說中的重色輕友!
站在空氣中有點冷,無奈之下蘇銳隻有又放了一缸水泡了起來。
此時的穆滄瀾步伐快速去絲毫不顯狼狽的來到了一樓,宴會廳內的客人已經走得七七八八,他一想起那個小家夥還在上麵沐浴,眉頭皺了皺對一旁的溫嫂道。
“你等等那一套衣服去我的房間,蘇銳少爺被潑了酒,在裏麵洗澡。”
溫嫂是穆家的老人,做起事來幹淨利落將而且極有分寸,見穆滄瀾特意交代自己,也就轉身去準備衣物。
就在蘇銳就快在浴缸裏麵睡著的時候,溫嫂的聲音傳來。
“銳少爺,我把衣服放在外麵了,你等等可以出來穿。”
蘇銳猛然乍醒,迷糊地眨了眨眼道:“好的,我知道了,謝謝。”
睡了一覺的蘇銳並不知道自己剛才的無心之失已經讓某個男人惱火了很久,現在還繼續在惱火中……
她從浴缸中出來,最後不得不拿穆滄瀾的浴巾裹在了自己身上,當她來到房間外穿好衣服之後,穆滄瀾早就到了隔壁房間洗了一個冷水澡。
兩個同樣濕漉著頭發的人一碰麵,都愣住了。
“你這是怎麼了?”
蘇銳一愣問道,畢竟剛才看到穆滄瀾的人還是好好的,怎麼一瞬間就……呃,怎麼個人都不好了?
穆滄瀾用手撥了撥有些淩亂的發,卻覺得酒精的作用好像更加凶猛了,畢竟自己今天喝了不少,酒精上頭是一定的,隻是這樣的感覺真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