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過去,蘇銳的心思都有些恍惚,就連在給眾人做案件分析的時候都有些心不在焉。
而蘇銳的異常眾人也看了出來,威特皺眉問道:“蘇,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要回去?”
蘇銳一愣,回神請客了一身,搖了搖頭道:“沒事,我隻是在想案情的事情。”
“案情?”威特雙眸一亮,想案情就好啊,“怎麼樣,你最近在研究那一個案件,有收獲麼?”
蘇銳微微一笑道:“也不是哪一宗案件,而是我把幾宗不同的案件歸結在一起,發現了其中的一些關聯。”
“哦?”這一下威特等人都來了興趣,他叫來了負責案件的幾人全部都圍到了蘇銳的辦公座旁,而蘇銳則是站起將自己整理出來的資料一一黏貼在展示板上。
一看到這些案件的照片,一直沉默不語的雅各布皺眉道:“這些案件都是發生在費城公路旁的案件,從時間上來看,這些案件的時間跨度很大,十年前到現在,而且在方案手法上麵也有著不同,所以我們一直以為是不同的人所為。”
蘇銳轉眸看向那個身材高大但是心思縝密的男子,問道:“以前這些案件你負責偵查過麼?”
雅各布點頭:“是的,但是每一次到了後麵都是無疾而終,根本就找不到共同點。”
“作案區域的分析上麵呢?”蘇銳皺眉問道。
“從地圖分布上來看,這些失蹤的人並沒有固定相同的作案區域,而且拋屍的地點是位於高速公路的沿途,偵查起來難度很高。”雅各布實話實說道。
蘇銳點頭:“這麼說來,要麼這些殺人犯並不是同一個人作為,要麼就是這個慣犯有著典型的反社會人格。”
“對。”雅各布點頭,他們也曾懷疑過這是同一個人所謂,也調查過這些人員身邊的可疑人員,隻是受害者們本身的聯係性就不大,所以他們也沒想象過這是同一個人。
“不過,這些案件還是有一點共同點。”蘇銳沉思半晌後道。
“什麼?”每個人都睜大了雙眸看著蘇銳。
“都是女人?”眾人愣住了,這一點不用說他們也知道啊。
“不對,應該說都是婦女,這些人的年紀最小的三十一周歲,最大的是四十周歲。根據資料顯示,這些人都是已經結婚並且生育的額女子。”
“也就是說,目標的群眾就是一群已婚的女人?”瓦倫皺了皺眉,“這種案例十分典型,肯定是受害者曾經受到過已婚婦女的傷害,一般來說,這種影響人格的事情隻會發生在童年時代。”
“誰,所以我們查詢一下在費城周邊兒童傷害案件的檔案,說不定能有收獲。”蘇銳思索了片刻,皺眉道,“還有,就是從醫院調查一下這些記錄,當然,還包括青少年保護中心。因為拋屍的時間跨度較長,所以我們必須將這些年的都羅列清楚,還有就是查一查這些受害人背後的生活,有沒有什麼其他的隱形共同點。”
蘇銳有序不亂的吩咐讓眾人紛紛點頭,雖然不知道這個調查的方向是正確還是不正確,但總比繼續放縱下去的好。
陸陸續續死在高速路邊的亡魂已經有了二十多,這麼龐大的數量如果真是一個人所謂,那他一定是極為危險的犯罪分子。
威特思索了一番,還是決定針對這個看起來沒有多少關聯性的係列案件組成專案組。
蘇銳又拿出了這些年的屍檢報告和現場分析,專案小組的成員包括了蘇銳、瓦倫、雅各布和劉易斯。
將那些死在路邊的案件一一排查之後,裏麵還有兩個無法確認身份的女子。
要知道每年西聯邦每天的失蹤人口就多達兩千五百人,而每年失蹤人口可達九十萬,並且十年以來,呈現逐步增長的趨勢,想要從這些失蹤人口中找出女子的信息,難度的確不小。
一天高強度的工作落下,蘇銳抬眸看去,隻見夕陽緩緩降落,忽然想起那個每天都在警察局外等候自己的男人,忽然心中有些酸澀腫脹。
即渴望見到他,又害怕見到他。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好了準備和他一起麵對未來,一想到他的家人,他的身份,她總會有些怯弱。
說她軟弱也好,膽小也罷,現在她隻想要好好的保護自己,保護自己的孩子。
隻是她一開始為自己找好的逃避的理由並不成立,這段時間的冷漠和假裝都有些立不住腳了。這樣有優柔寡斷的人,還真是一點她的風範都沒有了。
思及此處,蘇銳又歎了一口氣。
“怎麼,還不下班麼?”忽然,一個人走到身旁拍了拍她,心中一跳看去,真是沈珍。
“嗯,現在就走了。”蘇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