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蘇小成想到了一個人,茹桑警官,她是學心理學的,也許她可能幫得上忙。她把這個事情告訴了東海警察局的戴警官,當天茹桑就趕到了東海。
她說要準備一下,明天開始問訊。
到了問訊時間,茹桑拿著一張紙走進了問訊室裏
她手上的紙上是一些與案子有關的問題,如,
如果你是綁架犯,你會用先用棍子打暈被害人還是用迷藥迷暈?
如果你是綁架犯,弄暈被害人後你會用箱子還是袋子裝起被害人?
如果你是綁架犯,你會把被害人直接搬出小區還是先藏在自己家裏?
諸如此類的問題,滿滿的一大張紙
隻見茹桑反複的問這些問題然後做著筆記。氣氛很緊張,張信清卻一直咬著牙說不知道,而茹桑問問題的速度卻越來越快,就當她再次問到你會用棍子還是迷藥的時候,張信清忽然說道用迷藥。
“哦?原來是用迷藥迷暈的”茹桑說道
“不不,不是。”張信清慌張的抵賴,但為時以晚。他低下頭來說道,好吧我交等事情的全部過程。
另一邊一直在看監控的東海警察們一陣歡呼,這小子嘴跟鐵嘴一樣,居然也被茹桑給撬開了,真不容易啊,看看時間,訊問居然持續了將近十個小時。
“那時候,這個小妞想破壞我侄子和他對像,我侄子跟我說起,我就起了邪念,想把這女的弄來,自己爽一下,再換點錢花。這樣她也吵不到我侄子和他女朋友了。”張信清眼睛裏流露出措敗和悔恨。
“我跟蹤她找到她家,那時候她天天去去堵我侄子女朋友,她還有個會功夫的朋友,把我侄子給打了,我心裏更氣了,那時候我看到她家樓下招租,我就在我兼職做快遞的地方偷了我老板的身份證去租下了那房子,從公司拿了一個特大號的快遞包裹箱,就等著她從我門前經過,那天我偷偷發現她從樓上下來,於是站在門邊上,等她從我身邊擦肩而過的時候,用撒了迷藥的手巾悟住她口鼻,一下她就暈過去了,然後拖回家裏,先跟她做了那檔子事兒,然後再用紙箱裝好,當成是快遞的樣子扛著拿到外麵去。然後直接交給一個叫紅姨的人販子,她給了我一萬塊錢,然後我也沒有問被賣到哪裏去。就這樣了。”
故事講完了,所有人都沉默默了,張信清認罪,還供出了一個人口拐賣的團夥,而且最重要的是,左蕾可能還活著。
根據,張信清的交待,紅姨是一個經常在東海附近收人的人口販子,她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女人,長著一張圓臉和一雙像老鼠一樣精明的眼睛。
張信清給了紅姨多年前的聯係電話,說這個電話打不通,隻能發信息留言,告訴她收人。她會回短信約地方。
警方利用張信清的手機給紅姨發了短信,三天後收到了回音,叫明天下行三點,帶人到杏村後山見。杏村地處偏僻,村後有坐山,更是人跡少至,很多地方還都保持原始的狀態。警方小心翼翼的在那裏布下了陷阱。蘇小成自願成為那個被拐少女,被綁著放到麻袋裏。帶過去。
而倪嶼桐卻要求要守護在蘇小成身邊。被蘇小成拒絕了。張信清開著車到了山腳下,扛著裝有蘇小成的麻袋,到了約定時間,隻見一個圓臉的女人走了過來,她眼睛很小,卻放著精光,四處打量了一翻才走到張信清的麵前,她的耳朵一直在動,感覺很奇怪。活脫脫的一隻人形大老鼠。
“人呢?”紅姨說道
“在這兒呢。”張信清說著把麻袋打開
看到裏麵蘇小成的樣子,紅姨點了點頭“樣子不錯,應該可以賣個好價錢,是雛兒嗎?”紅姨說道。
“不是,結婚了的。”張信清說道
“哎,可惜了,要打些折扣的,不會有麻煩吧。”紅姨說道
“沒有,你放心。”張信清這時候已經看到後麵悄悄掩過來的警察
“有問題!”紅姨居然察覺到了,轉身就要跑,但已然落入到警察布置的陷阱中又怎麼跑得掉,回頭就被後麵悄悄過來的警察給抓了個正著。
“張信清,你!……”紅姨沒有說下去,她聰明的閉上了嘴巴。這時候她那雙精明的老鼠眼不知道在計算著什麼。
紅姨被帶到警察局,任她再精明,三天後在茹桑的問訊下也都招了,一個跨省的有一百多人之眾的人口販買團夥在各地公安的配合下,全數落網。而這時候,被拐賣婦女的被拐賣地點也一一問出,根據人口販子的口供,各地展開了一次解救被拐婦女的大型救援行動,很多女孩兒得以與家人團聚。
但仍舊沒有左蕾的消息。根據口供,左蕾是被立刻轉手給東海溫村的一個老頭兒的,可到這老頭兒家,老頭早就把左蕾轉賣給別人了,那是北方一個地方來收女孩兒的人,具體哪裏的並不知道。
線索就此斷了。倪嶼桐跟蘇小成都傻眼了,好不容易得來的希望又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