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月他的業績已經算是無人能超越了,所以就算他天天外出跑業務,然後兩手空空回來,老板都不會說一句什麼,而且下個月他馬上也要提前成為正式業務員了。
所以每天早上,丁正隻去公司簽個到就跑出來了,甚至出門的時候還得到了老板的表揚,說他最勤快。
回到家裏他就貓在金婆婆家等著,金婆婆也熱心的給他當起了盯稍的,在自己家的窗子上裝上了監控。天天把丁正家的事情拍得一清二楚。
這個車天天定時定點的來,定時定點的走,真的算是風雨無阻了,每次風琴都會打扮得花技招展的出來,感覺真的像是出接客一樣的,讓丁正著實無語起來。
然而天天這樣的車震,也拿不到決定性的證據,車裏麵雖然能感覺到他們在翻雲覆雨,但是畢竟不清楚。
終於有一天,這腦滿肥腸的死胖子再也不想要車震了,也可能是年紀大了,天天這樣體力吃不消了。
於是,他下車,挽著出來迎他的鋼琴,愜意的進了別墅,丁正心裏對蘇小成升起了無限的愧意,當初他們兩人充滿愛意的愛巢,如今卻成了風琴用來做這種事情的場所。
丁正立刻就悄悄的潛了回去,在這間屋子裏住了那麼久了,風琴當然沒有丁正熟悉這裏的一切。丁正進得門去後,慢慢的從另外一邊的房間裏,爬到這邊的涼台上,然後拿出已經調了靜音的手機在這裏偷偷的拍了下來,這裏麵兩人正在不知道天地為何物的時候,丁正拍夠了照片就立刻現身了。
從涼台走進房間就聞到了一股難聞的怪味,真的是令人作嘔的感覺,像是中藥味,又像是臭蟲味兒,反正五味雜陳讓丁正差點就暈到了,終於明白為什麼風琴不讓他進入到房間裏來,這種味道,那得用什麼除味劑才能除掉裏麵的味道啊。
天了天啊!風琴你敢不敢口正味更重一點,丁正無語極了,他看著床上正在翻滾著的兩個人,突然間發現了他的存在而驚嚇,他在想,這老頭子該不會被自己給嚇出點啥病來吧。
“你們繼續,我在這兒等著。”丁正無所謂的說著,並做了個請的動作。
“老……老公你怎麼回來了。”風琴有點慌張的看著丁正。
“你叫丁正是吧,你要多少錢,我可以給你。”肖利才無所謂的說道。
“肖總是吧,剛剛在我進來之前你知道我在幹嘛嗎?”丁正看到這個想用錢砸死他的人,他笑了。
“你想幹嘛?”肖利才警覺的說道。
“我剛剛幫你拍了不少你作為男主的春宮圖,還有小電影,要不要欣賞一下?”丁正拿出手機,一邊翻著,一邊說。
“你們!”肖利才回手給了風琴一個巴掌:“騷貨竟然敢串通你老公來訛我!!”
“肖總,我……我沒有!”風琴無限委屈的說道,對,她真的沒有,她還想傍著這張長期飯票過日子呢。
“嗯,我現在要做一件事情了,肖總,這裏請你再也不要來了,因為這裏不屬於您,更不屬於你剛剛春風得意的這個女人,所以呢,請吧!”丁正容肖利才穿好衣服,然後送他出門,肖利才最後還問了丁正想要怎麼樣,丁正仍舊不想跟這個惡心到頂點的男人多說一句話,因為他怕說多了會中毒。
然後他就開始回到房間裏了,他拎起風琴,把她的衣服扒了下來,然後直接扔到了門外,把她當初帶過來的那幾件衣服,和一些東西扔到了她的身上,然後就重重的關上了門。
肖利才在不遠處看著丁正的行為,他終於明白,對方隻是想捉奸,並且還給足了他的麵子,心裏小小的感激了一下,就驅車走了。
風琴被這樣扔了出來,最後被拋出來的是那隻鑽石戒指,拿起衣物,風琴遮住著身體,眼淚一點一點的掉下來,這時候,三三兩兩的看熱門的人已經聚起來了,風琴趕緊縮在角落裏穿好了衣服,她輕輕的拍著門,叫著丁正的名字,求他讓她帶走曉曉,哪怕再看一眼也好,但始終門裏都沒有反應。
因為丁正現在正在給那個房間整個的大掃除,不一會兒剛剛風琴和肖利才滾的那張床單就從二樓上給扔了下來,那床單上仍舊還有一股難聞的味道,丁正真的很想知道,風琴是怎麼忍受這股惡心的味道的,更想知道肖利才的老婆是怎麼跟他過了這麼多年還生了孩子的。當初是以什麼樣的心態嫁他的。
也許這些女人的鼻子除了銅臭其他的都聞不到吧。丁正這樣想著,任由風琴在外麵哭著要見曉曉,他還繼續搞他的衛生,空氣清新劑都快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