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帶著麵具的男子淡淡的睨了一眼旁邊一個台上,見那兒已經準備進行下一場比試,便冷誚道,“已經結束了啊,看來,這裏也該是結束的時候了!”
說著,他陰笑一聲,身上的戾氣擴散的越發大了。
長老皺眉道,“這樣一個人,如何能來參加我祁門舉辦的武鬥會?!”
的確,那個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正道中人,但他卻也參加了這武鬥會,這點,也讓人著實費解。
盡管餘音也一直覺得祁門沒有好到哪裏去,但是,最起碼的他不是****中人,隻是有時行事有些招人厭惡罷了。
隨著啊麵具男的話落下,那青衣男子的眉頭也蹙了起來。早在剛才交手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個麵具男不好對付。此時,他身上散發的戾氣如此之重,也讓他心裏有了一絲威壓感。
這麼多年,他還從未遇到過讓他覺得如此害怕的一個人。而這麵具男,卻是第一個。不對……他抬眸望向另一個台上,雙眸眯了起來。剛才隨隻是匆匆一瞥,他卻也發現了那個女人的可怕之處。
雖然很多人都沒看出來是怎麼一回事,但是……那一瞥,卻讓人他看到了那個女人的厲害之處。她不動,隻用了一招反噬,就將那人直接打落。所以,就算他今日僥幸贏過這個麵具男,等到他日遇到那個白衣女子的時候,隻怕也會很難辦!
還有……
他睨了一眼餘音,心裏多了一些不確定性。他依稀的聽說過,曾經的餘家大小姐,在一夕之間,從廢物變成了一個天賦異稟的天才。時至今日,他還未曾見識過一次,隻知道祁門的長老中將她自行安排在了最後的比試中。
如此看來,那餘家小姐也並非等閑之輩!
他這還在分析之時,那麵具男就已經忽然躍身而起,接而身形一閃,整個人就不見了。青衣男子愣了一下,急忙注意著四周,整個神經都緊繃了起來。
而底下的一些人,從白衣女人莫名獲勝的事情回過神來,再看著麵具男,也都緊繃著神經。
台上,寂靜的有些可怕。青衣男子四處望著,因著看不到那麵具男,他心裏也有了一絲的不安。涼風吹拂著,餘音正襟危坐,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玲兒絞著手說道,“小姐,那個人怎麼不見了?”
餘音抿唇未答,眉頭擰的緊緊的。隻那抓著扶手的手,卻是有利爪在慢慢伸出來,繼而,她的瞳孔變的幽深,一雙眼睛落在台上時,猶如撒下了千萬個網一樣,在捕捉著那個麵具男的所在之處。
好一會兒,她瞳孔一深,心裏剛暗叫了一聲不好,就見狂風亂作,接而在那青衣男子還沒有防備之下,驀然出現,直接閃到了那青衣男子的麵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青衣男子的麵色出現驚恐,直直的瞪著麵前的麵具男。
“再見了。”幽冷的聲音吐出,讓人不覺間膽寒。餘音的身子抖了一下,再也來不及考慮後果,直接躍身而起,在那麵具男下手之際,快速的來到青衣男子身子,也反手抓住了麵具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