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黑在空中看著武田壽,他沒想到貪財好色的黃胖子和貪財怕死的古塔旺都還有幾分骨氣。葛黑不敢在耽擱,如果武田壽用刑,以修真者的手勁,一指頭就能把人點成殘廢。葛黑完全屏蔽了自己的神識,從空中如急鷹搏兔,飛向武田壽,葛黑一開始就打定了偷襲武田壽的主意。
葛黑的偷襲很不成功,他的人距武田壽還有段距離就被發現了。“找死。”武田壽一聲怒喝,鐵拳回擊,兩人以拳對拳,對轟在一起。兩拳狂暴的氣勁撞擊在一起,黃胖子比豬還肥的身體,也被拳風給刮的飛了起來。
就在兩拳一接觸的刹那,武田壽明顯感覺手上一痛。附在葛黑腕部的金蠶腦袋一伸,又飛快的縮了回去。人的偷襲不成功,可金蠶的偷襲很成功,武田壽可不是葛黑,他身體裏可不是沒有血液,被天下第一毒的金蠶咬上一口,他就是死不了也要脫層皮。
葛黑的功力比武田壽高出三四個檔次,又占了居高臨下的便宜,這一拳砸下,武田壽像個小釘子,被葛黑一拳砸進了土裏。“小日本鬼子,看我怎麼把你打成三寸釘。”葛黑見自己的一拳立威,金蠶又偷襲成功,哪還給武田壽留機會,亂拳狂出,打得武田壽連吐了兩口血。
就在葛黑乘勝追擊,打算把武田壽打成武田短壽,武田壽卻突然原地消失了。“****的小日本,就會鬼鬼祟祟。”葛黑忿忿地罵了一句,一時間沒了主意。要是唐曆在就好了,對遁術唐曆可是個行家,葛黑心裏暗歎。
這日本鬼子居然真有些本事,能在葛黑的身邊躲過葛黑的神識,讓葛黑當場就失去了方寸。葛黑並不知道,在修真界裏,隱身流是相當有名氣的一個派係,開派之人本就是刺客出身,最善長的就是暗襲。
葛黑突然發現背後的氣流在動,如果不是他皮膚夠敏感,還以為隻是一點點偶然吹過的細風。葛黑想也不想,回身一拳擊在空處,葛黑的背上一痛,被武田壽一劍劃開一道一尺多長的口子。不過空中虛處也噴出了一口鮮血,顯然武田壽也沒討得了好。
除敵要盡,葛黑已經動了殺機。這樣一個善於隱身的家夥,如果躲在旁邊報複起來,他身邊的人可就都危險了。
葛黑發力於拳,又是一拳擊在空處,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武田壽就是不明白,葛黑是怎麼發現他的。葛黑一拳接著一拳,打得武田壽連連吐血,同時心想:“這金蠶還真是寶貝,我找不見你個小日本,可不表示蟲子找不見你個小日本。”葛黑接連幾記重拳把武田壽硬是打的現了形,現在的武田壽臉色白綠,一半是受因為受傷,一半是因為中毒。
“等一等。”武田壽叫了出來。
“好。”葛黑說完乘著武田壽鬆泄之際,狠狠的一拳又擊在武田壽的身上,一下子把他打爬在地上。
“卑鄙。”武田壽罵了出來。
“跟你們小日本學的。”黃胖子見戰況有利,開口說道。還舞著拳頭左打右打,不過隻能過過幹癮,像武田壽這樣的人,就是死了黃胖子也不敢真得打他。
“你這頭肥豬。”武田壽氣的罵了出來。
“兄弟,替老哥出氣,把他的牙齒打下來。讓小日本見識一下你的厲害。”黃胖子在旁邊落井下石道。
現在可是痛打落水狗,葛黑掄起拳頭一陣狂揍,把武田打的出氣多入氣少。古塔旺突然說了一陣英語。葛黑望向黃胖子。“他說如果用這個人的元嬰煉蠱,會讓他的蠱術上一個檔次。”黃胖子在一邊說道。
葛黑一連封了武田的全身大穴,對著古塔旺一豎姆指。“你他娘的還真狠,你還算是人嗎?不過看在你出了這麼好個主意的分上,老子一會兒給你把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