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冷開始玩神秘,能不出她的房間就不出,柳寄奴也三番幾次稱病,自然這都是在白雲初出現的時候。嗬嗬,方淺語覺得三個人之間有戲啊,可是怎麼就是沒人願意開口呢?媚姐裝傻的功夫和她口頭的功夫一樣厲害,方淺語向她打聽的時候,她不是三推五推玩太極,就是掉頭走人。而袁圓呢,還不是懂這些的時候啊!越神秘越讓人感興趣,方淺語的好奇心被撩撥了起來,而每次白雲初來的時候,身邊都有葉冷的出現,次數多了,倒成了此刻的局麵。
葉冷和方淺語兩個挨的極近,兩人並排坐在白雲初身後不遠的,一人托著左腮一人支著下巴。方淺語用手肘捅了捅葉冷,問道:“你們不是好兄弟嗎,怎麼到現在還沒套出話來,我可告訴你,就因為他來,寄奴都好幾天沒接客了,我天涯海閣的生意都少了呢!”
葉冷笑了笑:“雲初的嘴巴緊的呢,我旁敲側擊三天了,他還是沒鬆口。”
“每天都來,還真是鍥而不舍啊!”方淺語說道,“你說他要是看中寄奴吧,為什麼要見翠冷呢?要見翠冷吧,為什麼有嚷著見寄奴呢,還是說,他想享齊人之福,結果兩頭都沒搞好?”
“雲初不至於這麼不濟,就兩個女人而已,若是我……”葉冷說道,但馬上話便止住了,“雲初身家豐厚,品貌端正,在天寧國可是有很多的世家大小姐想嫁給他,可是在五年前他來了一趟雲海後,就拒絕了天寧國的所有提親的人,我也是和他關係好,才知道他被天涯海閣的一個姑娘給迷住了。一直以為是柳姑娘的,沒想到……”
方淺語看了他一眼,葉冷是那種看上去就挺會玩的公子哥形象,就像……她一樣,所以兩個人才能湊到一起那麼快,。她不否認白雲初的條件是挺好的,但是呢,感情的事情從來都不是按常理就能推斷的。“你們準備就這麼耗下去嗎?都快大過年了!”
“看雲初的表現了。小方啊,我怎麼感覺你這老板做的那麼名不副實呢?手下的姑娘怎麼就不聽你的?”葉冷有些懷疑道,“真不知道是你養她們呢,還是她們養你啊!”
方淺語眼睛一跳,嗬嗬,她就是一個名義上的老板,也的確是靠別人養著的。但是,這時怎麼能讓別人知道呢?隻見方淺語理直氣壯說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雖然我是天涯海閣的老板,但是呢,老板是靠誰養的,是姑娘們辛辛苦苦養的,那做老板的怎麼能不好好對手下的姑娘呢?想要母雞下蛋,也要先喂飽。”
葉冷哈哈笑出聲來,“母雞下蛋,小方,你說的好有趣啊!”
方淺語也有些汗,她就用個比喻罷了,但是,她絕對沒有輕視的意思。“說說而已!”眼神又落在那一個人獨坐的白雲初身上,這人也好耐心啊,一連幾天,就是坐著等。寄奴她們也真夠狠啊,這男人要錢有錢,要貌有貌,怎麼就不心軟下呢?
“小方,這麼瞧著多無趣,不如我們出去走走怎樣。”葉冷建議道。
“晚上外麵很冷的,雲海城晚上最熱鬧的地方就在這了,你想上哪去啊!”方淺語可不想去吹冷風。
“這裏是尋歡的地方,我們還是可以去清淨的地方,賞賞月,喝喝酒什麼的。”葉冷說道。
方淺語覺得不對勁了,天涯海閣的姑娘一個個水靈的很,葉冷先是陪白雲初幹坐著,現在又是粘她這個假男人,難道說……想到這,她不由一個哆嗦,心裏有了這個念頭,身子就不由像一旁挪了挪。幹笑道:“那個,葉冷,我有些不太舒服,就回去休息了,你愛幹嗎就幹嗎吧!”
葉冷卻是笑著又靠近些,說道:“那正好,這裏脂粉味重了些,我也正想找個地休息呢,不如借小方的床躺下。”
方淺語惡寒,葉冷肯定是有那傾向的,否則怎麼會有這樣的念頭,她雖然不歧視男男配的,但是隻要不發生在她身上就行了。“這個,後院是私人的地方,外人不方便。”
“哎呀,小方,你這麼說就見外了,我們都那麼熟了,怎麼算是外人呢?”葉冷熱絡說道,說著又是靠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