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烈很不情願的放下了婁蘇爾,這小祖宗他也惹不起啊。
“怎麼沒有去我哪裏?”小祖宗直接衝著婁蘇爾說,好像是生氣了。了解情況的玨和本自是不以為然,但這可嚇壞了安童和烈,他們可都是深受過其害的。
“凡兒,我都想死你了,隻是你童童姐回來了,所以蘇爾姐姐要陪陪她,凡兒那麼乖,一定是想我了。”婁蘇爾捧著凡兒的小臉直接親了上去。這舉動更是嚇壞了安童和烈,都張著大嘴,烈直接伸出手要去阻止。但是跟另他們驚訝的是,今天他們的小祖宗轉性了?雖然小臉緊繃,還用手擦了一下婁蘇爾留在他臉上的口水,但是居然就這樣,就僅僅這樣。完全不明狀況的兩人隻好一齊看向不以為然的那兩人。得到的答案也隻是一個對他們的差異表示意料之中的微笑。
“拜拜了各位。”婁蘇爾直接拉著凡兒的手走出房間。一大一小離開房間,隻聽見裏麵是言烈和安童同時鬼叫“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童童,你也累了,回房間吧。”很明顯的某人想要讓童童離開,她也大致上知道因為什麼。
“不,我已經休息夠了。我知道你們要說什麼,不要讓我走,我必須自己找到他。”剛剛短暫的歡笑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壓抑的氣氛。
“好。你在或許能了解的更多。”玨想即使讓她回去,她也是一個人躲在房間裏哭吧,盡管剛剛看似她和以前的安童一樣,但是眉宇間還是透露出了一絲遮掩不住的悲傷。
“大致的情況迪克蘭已經跟我們說了,童童,克是你哥,保護你是應該的,所以你不用自責。說不定他現在正在什麼地方玩呢。”玨拍拍安童的肩膀。安童很想說其實我還好,但她還是直接說了那天的事情,跟迪克蘭說的差不多。最後她說“我們是雙生兒,我有感應的,我知道他一定還活著。”
“我們也相信,禍害一千年,他那個大禍害哪那麼容易死。”本看似玩笑的說。
“我查了安克消失近幾天的入境信息,克消失的當天,在離族附近的機場有一架私人飛機降落,身份是某企業的大老板和幾個高層人員,當然這很可能不是真實的。所以我想烈很可能是被離族帶走了。”烈說了他查到的結果。
“離涯不會殺了他的對吧……”本看向玨。
“不會,放心吧童童,他們認識這麼多年,離涯不會殺了他的。”本的語氣不像是騙人的,何況他們確實認識了很多年,曾經還很要好。安童舒了一口氣。
“玨這個……”本從口袋裏拿出一封舞會邀請函。關鍵落款是——離涯。烈搶著打來讀:
我美麗的公主婁蘇爾:
好久不見是不是有想我呢?來參加我的生日舞會吧,千萬要來哦,我想你的男朋友一定會非常願意和你一起參加的。下周一見嘍,我的小公主。
離涯
“玨,他這是什麼意思啊?他怎麼認識我的蘇爾的?還我的小公主,惡心死了。”讀完請柬,烈當場翻臉。
“你不一樣惡心,還你的蘇爾,蘇爾是你們的嗎?是玨的。”本一項是拆台外加唱反調的。
“你們安靜一會兒吧,煩死了。”安童可沒心情聽他倆無聊。兩個不受待見的隻好閉嘴。
“言玨哥,我也去。”可能能得到什麼關於安克的消息,任何機會她都不會放過。
“好,本也去吧。”
“我也要去。”這一天烈又挑理了,他倆去,他一也要去。
“不行。”玨想都沒想直接的否決。
“為什麼不行,玨你偏心,有好玩的都不帶上我。”烈手舞足蹈的,好像這些亂七八糟的動作可以表達他的不滿。
“你以為我們是去玩的嗎?給我看好家。”玨說自己這個小叔就像說自己不聽話的弟弟。烈賭氣的坐在地上,怨恨的瞪著眼前的三個人,卻被習以為常的三人直接忽略。婁蘇爾回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可笑的一幕。本和安童架起在地上耍賴的烈直奔門的方向,無視烈的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