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毅戈呆呆的看著卿之問:“這麼久沒見了,沒想到是這樣的,你怎麼能讓林家沒有損失呢?”卿之淡淡一笑道:“你不是好奇林家玉令牌能做什麼嗎?我就讓你看看。”卿之高舉玉令牌大聲說:“林家玉令牌已出,召集各方林家綢莊三日之內盡最大可能送來綢緞!”
然後轉身對子慶道:“第一批已經到了,你去查看吧!後麵的陸續這兩天就到了。”子慶呆呆的看著玉令牌問:“二姐出了玉令牌?”卿之點點頭說:“這一單是林家的信譽,咱們不能丟!”子慶釋懷的點了點頭道:“二姐說的對,我這就去查看,這邊的事情兩位姐姐辦吧!”子慶就帶人去了。
許毅戈看著卿之手中的玉令牌道:“總是聽說林家的玉令牌的威力,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也不枉費我當年…”卿之向手下使了個眼色,幾個人衝上去捂住了許毅戈的嘴,卿之坦然一笑道:“許老板怕是瘋了,開始胡言亂語,這海市誰不知道林家玉令牌在我手上,有多大的威力,許老板還有什麼說的?這次的賠償我會和許老板單算!”
卿之吩咐手下道:“來人,去收了許家的鋪子,對了,還有杜老板的鋪子也沒有交上違約金,也將杜老板的鋪子收了吧!”手下道:“回小姐,杜老板昨天在許老板的貨倉放火,已經自焚了。”毅戈聽聞此言開始掙紮,卿之笑道:“那就更要收了,去辦吧!還有,送許老板回去吧!”卿之得意的轉身離開。
毅戈就被送回去了,卿之的人隨身看管著,不能讓當年的事情說出去。蘇市:半夜,許家的大門被急促的扣響,下人們見幾個夥計衝進來道:“我們要見夫人!”下人們見形勢不對,趕忙進去稟告昭瑩,昭瑩穿上衣服起身問:“這是怎麼了?”夥計們跪下哭訴道:“印染廠…沒了!”
昭瑩迅速起身大驚道:“什麼?說清楚,到底出了什麼事?”一個道:“印染廠被一場大火燒了個幹淨,今晚兄弟幾個睡得熟,等到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好在沒有傷及別家,不然咱們這次可就麻煩了!”昭瑩癱坐在椅子上,她知道卿之要出手,沒有想到這麼狠!這個計劃也沒有事先告知昭瑩,昭瑩勉強的道:“派人去通知爺,讓周掌櫃善後吧!”夥計們退下了,昭瑩一個踉蹌,就暈倒了。
毅戈被送回來後不久,蘇市的消息就已經傳來了,毅戈聽聞蘇市印染廠也被燒了幹淨,急怒攻心,一口血吐出來,大怒道:“林卿之,你好狠毒!”就暈過去了。從明見狀趕忙詢問從蘇市來的人:“夫人如何?”夥計稟告道:“聽聞夫人也暈倒了,這可怎麼辦呢?”
從明歎了口氣道:“算了,也不知道爺和夫人誰能挪動,你先回去,隨時傳消息。”夥計就回去了。從明隻能在毅戈床邊伺候,卿之並沒有讓人去請大夫,所以毅戈就隻能這樣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