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喝了一口，莫辰斜眼看向莫衍：“好不容易？你的身份想要什麼酒沒有，這四個字說不過去吧。”
“切。”莫衍轉頭不屑：“那也是費了一番辛苦的！”
莫辰又喝了一口，冷不丁莫衍大手拍向他肩膀：“莫辰，那是……”一貫穩重的聲音中竟帶了微微顫意。
順著他手指向下看去，瞳孔皺縮。
兩位女子走在街上，皆是明媚耀眼惹得眾人頻頻回頭。其中一位不言不語的，不是清淺是誰？
把酒壇子塞會莫衍手裏，莫辰縱身一跳蹦了下去。
“這孩子。”莫衍搖搖頭，就在窗子旁邊看著。
“你是誰。”潤竹看著眼前緊盯著清淺看的豐神俊朗的男子皺眉道。
莫辰不答，隻是看著清淺。
清淺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前方，雙目呆滯沒有一絲神采。
“你不認識我了麼。”原本以為，看見了她自己會有好多話好多話想跟她說。責罵也好質問也罷，總之多的不得了。但如今真正見了麵，他卻發現自己心中冰冷一片，到了嘴邊的話竟然不知道怎麼說。
“你要幹嘛。”潤竹上前一步擋在清淺身前：“你要是找她的話不用找了，她不會思維不會說話，空有一張臉蛋也沒什麼用。”
嗬。是把自己當成登徒子了麼。莫辰輕笑。不過……
不會思維不會說話？
“你什麼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
“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不會思維不會說話？沈清淺，你說話！”
潤竹詫異地看著他：“你認識她？你是誰。”
莫辰眼睛直盯著清淺：“莫辰。”
“你是莫辰！”潤竹一聲驚呼。
“你認識我？”這回輪到莫辰問了。
“當然！”潤竹點頭：“憂兒跟我說過你。她說你是她最愛的人。”
“嗬。”莫辰諷刺一笑。最愛的人麼。
潤竹看著他皺了眉頭：“你是莫辰麼？你怎麼會這麼笑？”
“那要看她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
潤竹回想著，思緒倒回兩年前。
“你是說憂兒叛國的事情？”
莫辰沒說話。
“你們誤會憂兒了。我們進酒樓說。”酒樓包間，潤竹神情一肅盯著莫辰緩緩回憶道。
“兩年前，當我看到憂兒倒在我的竹屋門口的時候，她差不多隻剩下一口氣了。她當時告訴我，她被人下了僵屍蟲。”頓了頓潤竹歎了一口氣道：“你可能不知道，僵屍蟲是一種極其厲害的藥物，以死人身上的蟲子煉製而成。平常人沾上一點就會渾身發軟毫無力氣，吃多了便會變得癡傻。憂兒在被下了藥之後拚盡渾身力氣趕到我那裏，讓我小心之後就昏了過去。再醒過來之後就是這個樣子了。”
莫辰一臉震驚：“誰下的藥？”
“憂兒說，是離寒。可惜我這麼久了都沒找到他，不然老娘非得宰了他！”
離寒……離寒……離寒！
莫辰握緊拳頭。
“那小淺她現在……”
潤竹搖搖頭：“憂兒說過，僵屍蟲無人能解。”
“蘇瑾，也不行麼。”
“不行。”
莫辰一怔，呆呆的看著沈清淺。兩年。兩年的時間，自己竟是誤會了麼？
一直以為是她負了他，現在看來，他才是那個混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