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根銀針刺下,正要去刺第二根的時候,卻不想剛剛刺下的銀針詭異的彈了出來
“這不可能……”王藥師望著彈出來的銀針,驚呼道:“這怎麼可能呢?”
楊易夫妻一臉焦急的看著王藥師,問道:“怎麼了,王藥師?”
王藥師沒有急著回答他二人的問題,而是接著試了兩次,發現同樣如第一次一般銀針自動彈了出來。王藥師有些茫然,道:“一般成年人如果刺激這個穴位的話,銀針是會自動彈出來,但是不要說嬰兒,就是十歲以前的小孩也不會這般的彈出銀針。”
說著,王藥師仔細解釋道:“這個穴位是反應腦部活性的穴位,活性強大的話,銀針就會彈出來,而嬰兒用銀針刺激這個穴位的話,正常需要一刻鍾的時間才能緩慢彈出銀針。”
“那到底是什麼問題呢?”雪魅兒焦急的問道:“那這是什麼病症,需要怎麼治療呢?”
王藥師歎了口氣,歉意的道:“兩位,抱歉,在下的醫術有限沒有辦法查出什麼病症。不過,平時千萬要注意,多梳理孩子的肢體,以免造成萎縮;現在孩子還太小,等兩年在看看情況。或者,你們也可以到都城去醫館去看看,是否能查出病因。”說著,便領著小冰蘭出了門去。
“爺爺,小弟弟是不是病了,和冰蘭一樣”在屋內的時候,小冰蘭一直很懂事的待在一邊,出得門來,終於忍不住問道。
“恩,小弟弟是有些不同。”
“那我以後要照顧小弟弟,雪姨娘說,等冰蘭在長大點就教我武功的,我學了武功就要保護好小弟弟。爺爺您說對不對?”小冰蘭天真的望著王藥師。
“恩,對。等你雪姨娘教你武功的時候,你可要好好學習,這樣你就不會經常發冷了……”
……
“易哥,我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老天要這麼對我們的孩子?”王藥師走後,雪魅兒終於抑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哭著說道。兩人自相識以來,經曆了頗多的屈折,在數次在生死之間徘徊,甚至內功境界也因受傷而跌落,最終落戶在這山村之中,誕下兒子,卻又不知道得的什麼病。
楊易緊緊摟著雪魅兒,撫慰道:“魅兒,孩子會好起來的。我們應該相信王藥師的醫術,我們的內傷都是吃他藥好轉的,他並沒有下定論,說明還有希望的。”
……
……
……
楚霸天,你終於還是不敵我的無雙劍域,爸爸媽媽,我的親人,你們的仇終於報了。張真人,我終於還是讓你失望了……無論對與錯,我都不後悔。
意識在那一刻停止,可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轉瞬之間,也許已經萬年,他又那麼突兀的清醒過來;在一片黑暗中,無數的思維突然出現;從快樂的童年,到被霸天門滅族,到手刃仇敵……種種情景像放電影一樣在意識中不斷的呈現;詭異的是,就算是看電影,看的人也會有情緒上的波動,也會有感覺,可這不斷呈現的畫麵就好像無人觀看的電影,隻有影響和聲音在一幕幕的播放;沒有滅族的痛苦,更沒有複仇的快感;思維的記憶時而清晰,時而模糊,斷斷續續,不知道何時又沉睡,也不知道何時又清醒。
這種詭異的狀態直到突然傳來的一聲呢喃……
“孩子,你一地要好起來……母親給你講故事……”
聲音是一個女人充滿愛的聲音,那種母親對孩子愛的聲音;但是聲音說的是什麼卻聽不出來,隻是幾個音符連到一起,是一種陌生的語言;可雖然是一種陌生的語言,但是讓他感覺到了母愛……
是的,感覺。
就像人在太空中一直失重狀態,現在突然雙腳著地了……不在是熒幕上無人觀看的電影,而是實實在在的,思維、感覺又回來了……
女人的聲音持續了一段時間,他雖然很“專注”很“用力”的去聽,可似乎還是架不住疲累,又陷入黑暗中,但他知道,他確實是疲累,是“精神”上支持不住而沉睡過去,不在是之前那種無休無止的,沒有時間的狀態。
這種狀態持續了大約一個月的時間,是的,他現在有了時間觀念;而且每次的時間越來越長,用地球計時的話,最長一次約在四個小時左右,期間有那個他熟悉的年輕女子的聲音,還有一位年輕男子的聲音出現頻率也非常高,再者就是一個略顯穩重厚實的聲音,還有一個可愛如精靈般悅耳的女童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