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鬼鬼祟祟在此做什麼?”黑衣男人警惕著起身的雪惜月。
“該我問你們才對吧,你們兩個刺客在這裏密謀如何刺殺秦衛宇是吧,現在被我撞破了,你們要殺就殺吧!反正你們是不會得逞的。”雪惜月已經報著必死的決心,再看到兩人更陰霾的臉又有些後怕了,不知為何剛剛那麼神勇的把一切都攬在身上,其實死對於她來說還是比較畏懼的,現在話已經說出口了再挽回來就太沒有麵子了,所以她還是硬著性子說著事與願違的話。看到白衣男子深眸中的冷硬嗜血更是心驚,難不成他們已經動了殺意,算了最好是像電視裏演的一劍必命,沒有任何痛苦才好。
“我在死之前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可以嗎?”雪惜月見兩人不再說話便以為是答應了,又自言自語起來,“我覺得如果要殺我的話請用劍行嗎?最好是一劍必命見血封喉的那種死法,這樣才會沒有一點痛苦,我也就不會那麼恐懼了。”說完低頭又想了想接著又說,“千萬不要傷到我的臉,上輩子我長得就不怎麼樣,看到電視裏的美女那真叫一個嫉妒,這輩子上天給了我這麼漂亮一張容顏,我可不想糟蹋了。等我死了之後請把我的屍體放在這裏就行了,如果可以的話再告訴秦衛宇一聲,說我是為了他而死,叫他不用為我報仇,自己小心便是,好了,其它的我也沒有想好,雖然以後也沒有機會再想了,算了動手吧!”閉上了喋喋不休的嘴,也閉上了眼睛,等著那一劍必命的痛苦趕快過去,但是等了很久也沒見痛苦降臨從而又睜開了雙眼。
“你們怎麼還不動手呢?難道是沒有聽清楚我剛剛的遺言嗎?”雪惜月疑惑著看向兩人,也就幾句話嘛有那麼難理解的嗎?做刺客也這麼不機靈,鄙視。
誰知兩人一人雙臂抱在胸前,一人摸著鼻子,像是看笑話一般的瞅著她,嘴角還不時的抽動著,這時雪惜月覺得自己跟個小醜似的,難道是被他們戲弄了不成,見她摔倒在地也不出手扶一把,她說完遺言也不見動手也不出聲,沒見過這麼怪辟的人,敵不動我不動,還是看看動靜再說。
“你這女人還真夠囉嗦,我們有說要殺你了嗎?”還是黑衣男人答話,“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要行刺秦大人,還是哪隻耳朵聽到我們說過類似的話不成?”他真搞不明白這女人是在說夢話吧!還交待遺言夠特別。
“難道不是嗎?我在這府裏從未見過你們,而且大白天的你們鬼鬼祟祟來這麼隱蔽的地方,不是在密謀是什麼?”雪惜月見兩人眼裏的怒意已盡,更多的是戲虐的成份,她也鼓起了勇氣,反正是最後一博拚一拚再說能救秦衛宇最好,不能救自己也盡力了,反正樹倒猢猻散他犧牲了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
“你又哪隻眼睛見到我們是鬼鬼祟祟在這裏了,好像我們是光明正大的走進來的吧,再者後花園裏隻有這竹林陰涼而且又有一涼凳可供給人休息,難不成讓我們站著觀賞風景?”黑衣人邊說邊笑出聲來,他覺得眼前這個女人真有點莫名其妙,但聽到她對秦衛宇的忠心時對她還是挺敬佩的,心裏也揣測著她和秦衛宇的關係。
雪惜月這才看清楚原來竹林裏真的有一長形石凳可供人休息,再想了想兩人走入花園的情景還真是光明正大沒有一點的鬼祟,看來丟人丟到二十一世紀去了,她尷尬的衝兩人笑笑,以掩飾自己此時的慌亂,想想剛剛摔倒在地時的狼狽與現在說的無頭緒的話語,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真是來了古代連神經也變大條了。
“那你們是什麼人?”她問出了口才覺得現在問這個問題似乎有點遲了,剛剛就應該先問清楚兩人的來曆才對,反而說出了許多充滿疑惑而沒頭腦的話,暗自罵著自己以往的機靈去了哪裏。
“你是誰?我也沒有見過你!”黑衣人不答她的話反而問向她。
“影子,退下去做你該做的事情!”白衣人輕啟薄唇緩緩的說出了幾個字,聽起來很沉重,有點不屑的感覺,雪惜月覺得他長得特別的魅惑與俊美,隻是性子有點怪異,似乎不好接觸。
“是!”黑衣人抱拳向白衣人行了個禮之後便要離去,看來黑人是白衣人的屬下才對,剛剛聽到白衣人的命令便像變了個人似的收起了剛剛的戲謔,換上了一臉的凜然,然後看也沒看雪惜月一眼,擦身而過,算是無視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