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被勸退,下班回到家我就給他打電話預約他的時間,問他什麼時候放假,那時他還不知道。周五時他得知這周六放假,但是周五開會到很晚才會結束。我還是想見他,不是周六白天,而就是周五晚上,我總是急於見他,對他我始終是迫不及待的急切心情,見也見不夠。
我一直在等他開完會過來,九點十七了終於打來電話,說剛開完會。這樣他讓我去老地方二四廣場,互相節省時間。
有一次我倆在賓館看電視,電視裏說在老地方見,於是他對我說,我們的老地方是哪呢。我們確實有一個老地方,是我們第一次見麵的地點,那個廣場,我們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地方了。
我已經到了,他剛從家要出發。我來到了肯德基等他,我有點焦慮,因為沒有自信,我怕自己太醜,會被嫌棄,有點羞於見他。盡管是老熟人了,可我還是這樣害羞自卑。我總是這個樣子的,這是我的常態吧,少數時候覺得自己美的時候就是罕見的變態。
他也許從來不知道我的這樣的想法,但我是始終有著這樣的想法,因為我的確醜。那些讚美我的人總是誇我不醜,誇我漂亮,還有崇拜我的人覺得我美得不要不要的。他們眼中的我不是真實的我,應該我稍微修飾了一下,他們對我有種美麗幻想吧。
有時我很怕見到他或者一些人,我總想著我是要化了妝才能夠見一些人的,而有時即便化了,我依然覺得很醜,醜的沒臉見人不敢見人。我那麼愛他,如果我不漂亮了,他不愛我了,我很怕。
半天他終於到了。我們總約在二四廣場見麵,我們在這個肯德基見過好幾次,有時在附近活動溜達我們還在這歇腳。我喜歡摸他,偷偷摸摸地摸他,避人耳目,隻有我們兩人知道,我感覺很奇妙,隔著褲子摸或者隔著褲兜摸,能明顯感覺到狀態,總是偏向一側,我還問過他,為什麼總是偏向一側,他也不清楚。
後來我們去了聯惠居家。周五一夜過後,周六早上吃過飯,我們又去逛了逛沃爾瑪。在沃爾瑪時乘下行電梯,我看到他同對麵上行的人招手,我感覺略微尷尬,我怕那人看到我不好,我問溫文凱:“那人是你同事嗎。”他說是另一方的人。
他還給我買了一個很大的棒棒糖,像臉一樣,屬於大棒棒糖裏的最小個兒,第一次吃很大的大棒棒糖,但是很難吃很難吃。每次逛超市時我也喜歡摸他,在僻靜避人處我總喜歡和他膩歪,我摸他,逗他玩。他就每每都會問我:想要嗎。我每每回答:想要。他是這個世界上我唯一想要的。我可以什麼都不要,隻要他就可以。
我好想讓幸福更久一些,不要和他分開,和他分開對我來說是最殘忍的事。
中午我又在肯德基見了譚國明,譚正好今天出來溜達,跟我聯係了,於是我讓譚來肯德基找我,我好把自己從溫文凱交接到他那。我對溫難分難舍,但他終要離我而去,他永沒有留戀,我卻魂牽夢縈時刻在想念,分別是我最不想發生的,最難以接受的。他很累已等不及地想要回家休息。
離開他後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感覺心會很空沒有著落,每每我都是如同一個被父母拋棄的小孩一樣無助一樣可憐。我恐懼他的離開。但是隻要相見,就會離開,若不想別離,隻有不再相見。我最愛的人哪,我舍不得不見,亦舍不得分別。思念總是折磨得我肝腸寸斷。
而溫文凱對我的無情更是讓我畢生難以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