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幸福也是因人而議的,每個人隻能各自擁有各自的幸福,若是混淆了,後果是極為嚴重的!!米亞離開麟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她很清楚的明白自己並不愛麟,不忍心傷害隻是彼此痛苦地延續,隱藏的真相終有一天會曝光。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她的確在沒有傷害彼此的情況下,作了一個很棒的黃金分割。這點怎麼能不叫人心悅臣服呢。而重點是,她同時也遵守了當初對麟的承諾。。。
(dec,1st,2002)
冬日裏的陽光和煦溫暖,不同於夏天的炎日,灼熱駭人。綿延不絕的大海和天在地平線交會,金黃的海邊沙灘一望無際,可是此時卻蓋上了一層厚厚的白色棉被。海灘周圍的樹葉上,屋頂上,煙囪頂,礁石上,草棚頂,還有籃球框架上等等,大大小小,瞧的見或瞧不見的地方都被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柔柔的銀白。。冬日嚴寒的無情,早已被洗禮的絲毫不留痕跡。
海邊的小屋前,一個小男孩(英特)穿著單薄的籃球衣,雙手托著籃球,舉過頭頂,姿勢還是蠻漂亮的,卻站在距離籃球框架30米前的雪地上,神情猶豫。僵持了許久,還是沒有將手中的籃球投出。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突然下起了鵝毛大雪,才短短幾分鍾,小男孩(英特)從頭到腳都被染成了白色。奇怪的是,小男孩(英特)還是絲毫未動半分。(fu:成了塑像倒不要緊的,這樣下去,凍死可就劃不來了。)烏雲遮日,天色也漸漸變得暗淡,小屋裏似乎也透出了幾分光亮,從煙囪裏冒出了幾縷輕煙。‘吱啦’——小屋的門開了,從屋裏走出一個巨人唉!!其實,是有點誇張拉,是一個身高1.90米左右的帥哥拉,他站在那個小男孩(英特)的身後觀望了一會兒,眼見眼前的小男孩(英特)仍是絲毫未動,隨即轉身回到小屋裏,關上了門。
大約一個小時後,小男孩(英特)不見了,屋前倒多了一尊雪人。天色已變得漆黑,夜空裏月亮很圓很大,但卻不能將雪融化,那個帥哥,再次從屋裏走出來,走到雪人邊,想也沒想,抱起雪人,向小屋走去。進到屋裏,他將殘留在小男孩(英特)身上的雪慢慢拭去,然後將已經失去意識的小男孩(英特)抱到床上並蓋上了厚厚的棉被。
(dec,3rd,2002)
隔日早晨,小男孩(英特)終於蘇醒了,他慢慢恢複了意識,發現自己躺在床上,眼見屋子裏除了自己,沒有其他。他將衣服穿好,走到桌前突然看見一張留言紙。
英特,
當你看見這張留言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了。由於,緊急公事,爸爸不得不火速回到東京處理。你就留在島上練球,記得爸爸對你說過的,你一定可以做到,因為你是我的兒子。
風源一仁(父留)
風源英特看完信後,隨即將信捏成一團,緊接著仍進燒得正旺的壁爐,這張留言瞬間化成灰燼,連渣也不剩。因為遺傳的因素,英特從小就酷愛籃球,但此時的他顯然痛恨籃球,而且是痛恨得要死。但又不得不練。籃球使他失去了他在世界上最親的親人。一切都要追溯到五年前。。。
——日本東京(公元1997年)——
櫻花盛開的季節,一切都那麼美好。當時年僅十八歲的‘風源一仁’還沒有成為日本第一財團的社長而是內定的繼承人的身份。‘風源一仁’不顧家裏人的反對,進了日本籃球國家隊,成為了一名國手。他的表現一向出類拔萃,從國中到高中再到大學,他一直都是眾人的焦點,追求他的美眉,大概可以從東京排到北海道吧,或許還不止咧。可惜的是,他可是個單細胞,腦子裏除了籃球也隻剩籃球了。(fu:酷斃了!!!酷斃了!!!理想中的白馬王子唉!!!)進了國家隊後,他可成了籃球萬人迷了,被他俊美的籃球迷倒的人絡繹不絕。。隻要有他出場的比賽,結果隻有一個——‘畢勝’。他的籃球技巧,或許已經到了‘神仙畫畫’的地步了吧。。他那以一對五的架勢,駭人得很哪,隻要他拿到球,對手就隻能幹瞪眼了,因為他從來沒有被對手奪球的記錄。不過,他打籃球純粹是為了享受打球的樂趣,因此不到關鍵時刻他不會顯露出他的‘特技’,他總是擔任控球後衛的角色,盡量將每一位隊友的潛力和才能發揮出來。在球隊裏,他和每一位隊員相處得都非常融洽,是唯一的核心人物。他也非常得愛國,美國的nba的強隊多次邀請他加入,都被他一次又一次地拒絕了。也許眼前的一切都太完美了,幾乎沒有一絲缺陷,甚至可能連上天都嫉妒了。就在他的鼎盛時期,一場突如襲來的車禍徹底地將他的冷靜、驕傲、睿智、出色的身手和球技一並瓦解了。他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廢人,整日隻能做在輪椅上,飲食起居都不能自理,終於被迫離開了球隊,同時也摧毀了他對籃球的夢想和熱情。
當時的風源一仁幾乎已經被判定了終身癱瘓,但是他的父親決不相信也決不允許自己的兒子就這樣過完一生。父親沒有因為居喪而放棄希望,他的心痛化成了堅毅的動力。經過多方尋覓,父親終於打聽到在位於靠近西伯利亞的一個小島上住著一個醫術精湛的巫醫‘洛卡’。經過‘洛卡’治療的人,沒有一個活著離開‘極樂島’的,但是他的確能將死人救活。
——極樂島(公元1997年)——
(may,10th)
三天後,風源一仁和三十個保鏢以及十名精英看護一並被送往‘極樂島’。來到‘極樂島’三個多月了,這41個人還是沒有在島上找到巫醫‘洛卡’。而且,從他們第一天進入小島,所有的人就好象走進了虛幻迷宮,被困死了,怎麼走也走不出去。攜帶的物資差不多也快消耗光了。果不其然,在他們進島的第100天,突然有10個人神秘的失蹤了,又過了3天,又有10個人失蹤了,剩下的20個都活在驚恐失措中,除了早已經失去意識的‘風源一仁’。之後的幾天裏,失蹤人口案頻繁的發生,活著的人越來越少。直到進島的第121天,‘風源一仁’的身邊已經一個人也沒有了。這天中午,樹林裏彌漫起白霧,透過薄霧依稀可以看見,遠處突然出現了一個全身被白色包裹著的神秘人。
當‘風源一仁’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由於他的神誌和意識已經完全模糊了,因此他盡管睜著眼睛,其實也看不到任何東西。屋裏的另一個人見他‘醒了’,便開始發話了。
“唉,小子,救了你,你還不理人,也太沒禮貌了吧!喂!!有沒有聽到。”白衣老人惱怒地說道。
這小子傷得真還不清,有被瘴氣熏了幾個月,活到現在也算是命大了,看他長得這麼俊俏,倒不像是個白癡,死了挺可惜的。讓我看看還有沒有救。白衣老人裏裏外外的看了看‘風源一仁’。輕喃道:恩,還有的救。救是死人也得救活他,不能壞了我‘洛卡’的招牌。
十天後的傍晚,‘風源一仁’終於清醒了。他環視四周,看到屋內的擺設希奇古怪的,雖不至於恐慌,但心裏驟然萌生了強烈的戒備。聽到屋外有人的動靜,便繼續躺在床上裝睡。
“小子,你就別裝了,時間也差不多了,你一定已經醒了。”白衣老人笑著說道。
“老婆婆,你怎麼知道。這是哪裏啊?”‘風源一仁’一躍坐起,緊張的說道。
“小夥子,我‘洛卡’雖然年齡是比你大了點,今年60了,但你也不能老婆婆,老婆婆的叫我啊,那樣把我叫老了的,不好。以後,你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吧。”白衣老人激動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