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楚軒然從容的推門而入,屋裏一陣淡雅的清香緩緩吸入鼻中。
他俊美的臉上笑道:“傾月姑娘的閏房原來是如此淡雅!”
傾月坐在鏡前緩身轉過頭來,她對上了那雙冰冷而魅惑的眸子,傾月心裏有些震撼,也是驚訝著此人是一個年輕俊美的公子,她起身嫣然一笑,“公子有禮了,傾月自是比不得那些富商小姐!”
楚軒然有些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轉身眸子低垂著,清揚般的聲音傳來,“琴音確實難得一聞,傾月姑娘可否再彈一首剛才的曲子。”
“公子喜歡便好!”
傾月微愣,緩身坐在瑤琴前,玉蔥般的手指輕緩撥弄著琴弦。時而悠揚奔放,時而痛短離常,垂眸專注的撫琴,魅力如絲般發出光芒。
一直端坐在那裏的楚軒然雖表麵平靜,其實內心卻是波瀾漾起,心思飄向今晚發生的事!
他眸光很是冷漠的微眯著,他親自刺殺竟然還是失敗了。
回神時,他聽到對麵傳來天賴般的琴音,讓他怒火漸漸平穩下來。
不由低歎一笑道:“今晚至少聽了一首美妙的曲子,得了一位絕色佳人。”
一曲罷!
傾月緩緩起身,房外傳來淩厲的喝斥聲,讓傾月停頓下來,眼眸中很是不明閃動。
外麵發生了何事。
碧悠閣此刻突然來了一群士兵,向著各個房間搜索著什麼?
一名頭領向著李媽媽說道:“有沒有看到一名受傷的男子進來。”
“沒。。沒有看到啊!”
來勢凶凶的人向著李媽媽怒吼,在碧悠閣到處翻找著什麼人一般,嚇走好多前來瀟灑的金主。
“軍爺到底發生了何事!這人全嚇跑了,你們這樣讓我還怎麼做生意啊!”
“墨王爺逃出了一名刺客,誰要是敢藏匿便認同黨!”一行人說著便推開了傾月的廂房。
“爺。。這不能進。”
李媽媽之前不知道是軒王在此,不過她剛才卻是聽樓下的金言說了,這個大手筆的公子是軒王。
但是她又未真的認識軒王,所以也不敢直接說裏麵的人是軒王。
“為什麼不能進?”
“就是。。”
“少囉嗦,進去搜。”
楚軒然走到傾月的麵前,抬手就將傾月拉進懷裏,快速往床榻上一躺,一隻手猛烈的撕開了傾月的上衣,低著頭伏在她的玉頸邊,“別出聲。”
這時,門“哐當”被踢開。
軍爺見屋內的男子發絲遮住了半邊臉看不清楚長相,冷喝一聲,“抬起頭來,報上身份。”
楚軒然當作沒有聽見,抬手霸道的拉扯著傾月的衣服,動作有些粗暴的在她的身上亂啃,頓時傾月的外衣被扔了出來,直接砸到了那頭領的麵上,那頭領麵色一冷,“再不報上名來,我們抓你回去審問。”
“你在說本王嗎?”
本王?
頭領頓時一怔,緊接著就看到楚軒然的臉朝著他投來了一道殺意,“誰給你的膽子,打擾本王的興致?”
“軒王息怒,屬下也是破案心急,求軒王開恩。”
“少費話,滾。”
頭領大喝一聲,“趕緊撤。”
傾月沒有想到剛剛還道貌岸然的男子,竟然粗暴的要強占自己,惱怒的用手抵觸著男子,一個勁在他的胸膛亂打。
“你放開我!”
“閉嘴。”
站在門外的禁衛軍,小聲嘀咕道:“想不到軒王也會來青樓,剛才可真是好險,所幸軒王沒有怪罪咱們,屋裏的女子是誰啊,竟然敢跟軒王唱腔呢!”
床上的傾月聽到外麵說話的聲音,更是無法冷靜,更何況當時屋裏還站著幾名軍爺看著自己的囧樣!
她心頭一陣悲蒼緩緩劃過,屈辱的流下兩行清淚。
楚軒然伏在頸上的動作,微微一征!這個女人哭的還真傷心呢?自己又沒有對她怎麼樣?
“放開我。”
“不放,小野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