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傳來一陣冷意,整個人空空的露在外麵,一件遮羞的襲衣都瞬間撕碎在她的眼前。
“楚軒然別逼我恨你。”
“恨,如果可以令你記住自己的身份,那麼就恨吧!”低頭一口咬在傾月的肩膀上,狠狠緊咬著不放,楚軒然想令傾月永遠也不能遺忘掉他留下的印記。
“啊!楚軒然你瘋了不成。”
“我就是瘋了。”楚軒然鬆開了嘴,帶著一抹嗜血的冷笑,很是恐怖。
此刻她們都是一時衝動,楚軒然的霸道傾月是領教過的,所以此刻唯有順從。
低笑一聲,“楚軒然你為何不讓我死,既然咱們都變成這副田地,還死緾在一起有必要嗎?”
楚軒然沒有理會傾月的話,冰冷的進入了她的身子,沒有愛撫,有的隻是冷冰的恨意在心中,他也不知道為何一到牽扯到這個女人,就會控製不住的心煩意亂,甚至無法控製情緒。
這一夜,她們抵死緾綿,她忘記了疼痛,麵無表情的躺在那裏一動也不動,楚軒然終於無趣的大笑起來,翻身離開了房間。
他已經有一段時日沒有碰過她了,今晚他不知道為何,依然是沒有辦法控製自己,強行要了她,她的滋味如以前一般美好,他腦中隻有一個想法,那便是她是他的女人。
第二天一大早,傾月醒來便發現太陽已經高高升起,準備出門時才發現門外侍衛看守,不讓她出去。
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傾月才發現她今天是沒有辦法逃出去,這附近的暗衛跟侍衛都不下十名,她一個人之力根本逃不掉。
於是,沒有辦法的繼續呆在房中休息,昨夜被折騰了一晚上,她如今已是全身酸痛的要命。
楚軒然大早醒來便安排人守在門外,他帶一些人跟著去找幽夜等人,於是,接到糧食過後,便開倉發糧,很快揚州城恢複了生氣。
而幽夜則帶著人前去了青州震災,一連幾日,各地受災的百姓有糧食,都有了力氣。
幽夜在青州留了下來,調查起幹旱的情況,在此其中發現了一件事情,於是,又連夜趕回了揚州找楚軒然。
一連幾日,楚軒然都在忙碌著,並未前去找傾月,這下子突然的不相見到是令她有些不自在了,抬眸看了看屋外的月色,如此美景,可惜她卻隻是坐這裏一個人欣賞。
“在看什麼?”
楚軒然聲音劃進了她的耳畔,有些狐疑的掃了一圈左右,原來楚軒然已經站到了她的身後,這幾日都沒有來找她,今天是什麼日子,想起她來了。
沉默了一會兒,又繼續看著天上的月亮。
“還在生氣?”
依舊沉默,將楚軒然視為空氣。
“你是朕的妻子,那是義務,朕有錯嗎?”他終於忍不住前來看她,沒有想到他說了這麼多,傾月竟然不理會他,令他一時有些難堪。
“皇上的妻子,傾月可擔不得,傾月自知身份低微高盼不上。”她終於是開口說話了,這些天她也想通了,他們這又是何必呢?他畢竟是一國皇帝,而她也確實是他的妃子,妃子侍寢確實是應該,更何況,她的晨兒如今身在宮裏,她應該討好楚軒然才是,得替兒子的前途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