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晨七點半,齊繆寒睡眼朦朧的捂著肚子走到廁所。推門,沒有反應。他敲門。“黎若歌,你不會在裏麵吧。”
“恩。”黎若歌淡淡的聲音從裏麵傳來。
半個小時候後。
“黎若歌,你還在裏麵?”
“恩。”依舊是淡淡的聲音。
十分鍾後。
“黎若歌,你怎麼還不出來。”
“黎若歌,你掉在廁所裏裏嗎?”
“沒。”
齊繆寒抓狂。
然後,一直在廁所裏閑的照鏡子的黎若歌直到聽到門打開又合上的聲音才舒心的笑了笑,走了出去。
“這是什麼。”齊繆寒抽動著嘴角指著手中那張寫著“約法三章”的白紙。
“協約書。確切的說,是對你的行為限製書。”
齊繆寒嘴角又抽動了幾下。
“第一,不要幹涉我的生活,收起你的好奇心。
第二,不經過我的允許,不要隨便碰我的任何一件東西。而且用完我的東西之後,要衝洗幹淨放回原來的地方。
第三,以後你要負責打掃除我房間之外的所有衛生。”
“為什麼你不打掃。”齊繆寒抗議。
黎若歌淡淡的看了一眼說:“沒有為什麼,不打掃可以走。”
“你……”齊繆寒氣結。
“我不知道你是誰,更不知道你到底有什麼目的,不過,我確定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些什麼。”
齊繆寒微愣,驚訝的看著黎若歌,而黎若歌如同早已通曉一切般以淡淡的、無所謂的口吻訴說著這一切,仿佛她所麵臨的並不是一個巨大的陰謀,而是一個小小的玩笑。
“而且,你想調查的事情與譚昔凱和黎鴻升有關。”黎若歌說完這句話看了一眼滿臉呆愣的齊繆寒,繼續說。
“我要是沒猜錯的話,現在他肯定有什麼把柄在你手上,不然譚昔凱不會親自抓你。我想你應該早就調查出我是她的女兒,所以這兒對你來說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且你以為還可以從我的嘴裏再得到些什麼。你說我說的對不對?齊繆寒。”黎若歌一口氣說完這些話,抬起淡漠的眸子,提起嘴角問他。
“非常正確,看來你比我想象中的聰明。”齊繆寒抬起眼角,臉上的笑容隱去,褐色的眸子裏越發寒冷,冷冽的眼神與之前的笑臉男子判若兩人。
黎若歌輕笑,將齊繆寒手中的白紙拿過來固定住齊繆寒的房門上,又緩緩的開口。“不過,你不知道的是從三年前我就不再是他的女兒。就算我現在還是他的女兒你也不會從我口中得到絲毫的證據。你太不了解黎鴻升了,他不會相信任何一個人,包括他的親生女兒。”黎若歌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微閃,一絲凶狠滑過嘴角,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