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告訴我那個狐狸是自己躺在那的,肯定和你有關係。”葉景煬一邊從懷裏拿出一瓶藥膏往林亦舒林亦舒肩膀上擦著,一邊說著。
“咳咳。”
葉景煬不緊不慢的幫林亦舒順著氣,嘴角擒著一抹笑:“得了風寒了?”
林亦舒一聽咳嗽的更厲害:“嗯,風寒了,不止是這樣,還發燒了,我要回去休息。”說著推開葉景煬往小院走去。
葉景煬卻一把抓住了她:“何必回去難道呢,我就是現成的不是?”
“不用…不用!”林亦舒一聽趕緊推開葉景煬。
葉景煬順手擁住林亦舒似笑非笑的在她耳根小聲道:“其實有一種方麵可以讓你好的更快的,出一場大汗就好了。”
林亦舒咬緊嘴唇猛然抬頭看向葉景煬,嫵媚的大眼睛此刻更顯的楚楚可憐,讓葉景煬生出想要蹂躪一番的心思。
而林亦舒則想著不是說要做那種活塞運動來出汗吧?她不要!
葉景煬攥起拳頭到嘴邊清咳一聲:“我說的是繞著禦花園跑幾圈,沒說是行周公之禮。”說完雙手托起林亦舒的雙頰,語氣十分曖昧:“咱倆的初夜怎麼也要留到大婚之夜啊!”
說話便拉起林亦舒的手,朝著禦書房方向走去。
林亦舒被葉景煬的話說的懵到了,他真的是認真的?
葉景煬看著小女人的呆樣,嘴角一彎,但當看到那隻貓躺過的地上那些殘留的液體,嘴角的笑容更深了,他有這個小女人就是挖到寶了。
——皇後宮中——
“娘親,怎麼辦,聖子哥哥好像有喜歡的人。”雲嬌撲進一個深紫色華服的女人懷裏哭著。
女人眼底一暗,摸著雲嬌後麵安慰著:“景煬隻能娶我們嬌兒的,有誰比嬌兒更漂亮呢。”
一個宮女摸樣的女子端著點心走了進來,衝著紫色華服的女子恭敬道:“皇後娘娘,這是二皇子從蒙古國帶來的馬奶糕,特地送來給您,現在就在門外。”
沒錯,紫衣華服的女人便是扶南皇後夜貞。
夜貞眉毛輕挑,慢慢的推開雲嬌,示意她不要再哭了,便看向宮女:“宣。”
雲嬌眉頭擰了起來,她原來就這麼見不得光!
卞儒安進屋便看到了雲嬌眼帶淚光的樣子,不由得一陣心疼,那俊俏的小臉哭的梨花帶雨好生可憐,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擦幹她的眼淚:“怎麼了?”
雲嬌將頭深深的低了下去:“沒事,二皇子。”
“咳咳。”
夜貞看著卞儒安輕咳一聲,喜歡她的嬌兒?他還不夠格!
卞儒安回過頭來看向夜貞:“母後,儒安回都城看過父皇便給母後來請安了。”
夜貞點了點頭:“你有這份兒心就已經很好了。”
……
——禦書房——
“普善大師,該您了。”
卞筠森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慢慢說道。
普善看著麵前看似已經走到死路的棋盤,微微一笑,一手執起白子放在中心位置,一個看似會死掉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