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醒之後,帶給人的除了回到現實的歡快,隻有夢中的感傷。
茫然若失的神色,對敵時隻是危險,左近抓準時機,一出手即製住星河。“你們都給我後退,否則……”
“否則你怎麼樣?”奈特不等他說完就問。
“對啊,你能怎麼樣。”夢天,英子她們都發出了疑問。
“我當然是……”左近還想再說,卻聽星河開口了。
“我也在奇怪,你到底想怎麼樣呢?”
寒氣直逼左近心肺。迅雷不及掩耳,星河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隻聽‘哢’一聲,左近哀號震天動地。
“你……你折斷了我的手!”左近沒想到星河竟有這麼大的力氣。
“對啊,是我弄斷的,那又怎麼樣。告訴我,雪舞在哪裏?否則,我就折斷你的另一隻手。”
“你敢?”
話音剛落,右手傳來同樣的鑽心疼痛。“我為什麼不敢,相信我折斷你的兩條腿嗎?”
怨毒的眼神,根本不容左近回話。恐懼的麵容,似乎見到了魔鬼。一聲聲淒厲的慘叫傳來,聽得英子,雪如等人都毛骨悚然。
“是不是可以算了,畢竟他也是人類。同類相殘說不過去。如果真要殺他,一刀就可以,何必羞辱他。”英子說。
然而恨已經充斥星河的心。他從來都沒有這麼恨一個人。心,這麼善良的人,卻被如此褻瀆。
“你有三罪,罪罪該死。一罪,窮兵黷武,亂殺無辜。二罪,利用心,挑起人魔爭鬥,三罪,這是最不可原諒的,你竟敢劫持雪舞!”
揮動恨刀,寒光一閃,忽然停住。“雪舞在哪兒?”
“哈……”一陣狂笑,口中的鮮血止不住的流出,陰森,恐怖。“你也有在乎的東西嗎?看來你和那個心一樣,很關心那個女人。”
“哪兒那麼多廢話,說!他在哪兒?”星河追問。
“在乎嗎?那我就更加不會告訴你,我要你永遠活在痛苦中,我要她和我陪葬。”
“你……”星河舉起了驚空,卻無法斬下。四目相對,的確,他看透了自己的心。的確,自己必須要救雪舞。
“你不是喜歡一命換一命嗎?我可以放過你,讓你活命,但你必須告訴我他在哪兒?”星河說。
“是嗎?可我偏偏不想活了,雖然我沒有贏,可能看到你們痛苦的模樣我也很開心。”左近笑著,宛如地獄惡鬼,猙獰可怖。
“一命換一命,難道他也配。”身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轉眼間,不落,霧風,狂陽三個出現在了他們麵前。“魔界,危險!”夢天心道不好,做出了回擊的準備。
“不用擔心,我們沒有打架的意思,隻是想來救人。”不落說。
“救那個雪舞嗎?可惜我不會告訴你們,絕對不會。告訴你們,如果我今天日落沒有回去他就會死。你要是殺了我,就也代表殺了她。”左近笑得越發狂妄。
一聲哀嚎,左近跪了下來。狂陽走到他的麵前,舉起了手上的刀,麵無表情。一時間,殺氣漫迷,冰冷的眼神傳出的死亡的訊息。
“不,不,你不能殺我,你要是殺了我,那,那雪舞。”
還想說,霧風身後卻走出一人,清秀的麵容隻是略顯憔悴。不是雪舞還是哪個?“你是在說我嗎?”
最後的一張牌竟然已被換走。他無言以對。堅持了一會兒,竟磕起頭來,不住的求饒。
“魔,是沒有惻隱之心的,隻有恨,你敢這麼對雪舞,就應當想好自己的下場。”不落在一旁說。
狂陽明白他的意思,手一揮,左近即刻煙消雲散。恐怖的破壞力,讓所有人吃驚。麵對一切的發生,夢天他們竟做不了任何事,接下來,就見到狂陽抱起心的屍首,緩緩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