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殺氣。殺氣蔓延。
“雪舞你退下,既然你下不了手,就有我來。心的仇,我來報。”
狂陽已現,星河局勢危急。然而麵對他,星河的麵色卻是如此淡然。“你以為你能殺我。”星河冷笑著。
“一個小小的暗月,能與戴蒙得相比?何況你受了重傷,死,頃刻之間。”狂陽說。
星河聞言,笑聲越盛,“哈哈哈……”
“笑什麼?”狂陽問。
“可以殺我的,天下間隻有雪舞一人。既然她不殺我,誰都殺不了我,我也不會讓他殺。”星河麵色一斂。
“狂妄。”狂陽哈哈大笑,“就憑你,不自量力。我以為我狂陽已經夠狂妄了,沒想到你更加囂張。”
“彼此彼此。”
“但你可知,狂,要付出狂的代價。”
“若非氣吞山河,豈敢九天攬月。”
“好,狂。”
話音落,招式出。狂陽以手為刀,招不容情。所過之處,具為一片焦土。
“你的功夫屬火。”星河一個照麵,穩住身形。
“少說廢話,就算你看透了,又能怎樣?”簡單一招,蘊涵無上內力,星河知道不能硬碰,腳步一挪,化拳為掌。“四兩撥千斤。”
順勢一帶,內力反向狂陽而去。狂陽一愣,未料如此,奮力一擊,方才避過自己的招數。
“借力打力,你果然聰明。”狂陽麵色已越來越難看。
“陰風震。”狂陽話未落地,身子已被卷上半空,重重跌下,灰頭土臉,狼狽不堪。
“這就是戴蒙得嗎?不堪一擊。你還是用兵器吧,空手,你是對付不了我的。”
“的確,我太小瞧你了。你的驚空使得熟練,內力也進步了很多……”
“誇夠了嗎?”星河驚空一揮,挽了個劍花。“受死吧。”
“可是,你仍舊贏不了我。”狂陽冷眼旁觀,嘴角微笑,手一舉“噴發吧,火山。”
轟隆一聲,狂陽消失,在現的隻有一個隱約的身影。“星河快走,你會死的。”雪舞本能的喊了出來。
得此一言,死亦甘願。星河手扶劍脊,“狂陽,來吧。我要快些解決你,好去救玄帝。”
人影恍惚,隻看到手中的那把長刀,還有那碩大的身軀,“救他,來不及了。”狂陽說。
“你做了什麼?”星河關切,可他清楚夢天也在裏麵,有他在,或許不會出什麼問題。
“你是不是在想還有那個夢天?放棄吧,他也是泥菩薩過河了,以一己之力對抗三名以上的戴蒙得,你覺得還有勝算嗎?除非他是戰神。”狂陽看透了星河的心思。
“必死了嗎?”星河自言自語。
“無疑。”狂陽手按火山。
“如果那樣,我就要為他們報仇。不是救,而是用你們的命為他們贖罪。”星河說。
“開玩笑,就憑你。告訴你,我可是戴蒙得,如果連你都打不過,我……”
“話,以後在說吧。時間緊迫,我還要去救人呢。”星河怒聲高喝,驚空陡然生光。力量似乎不斷的湧出,比任何時候都要強大,霎時竟連自己心中都為之一動“原來這就是天痕說的力量?為了他人,為了保護,而產生的力量?”
揮動驚空的時刻,刀與劍的交鋒。火影霎那擊散,顯出了狂陽的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