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光,透著窗簾的縫隙灑到兩人身上。
睜開眼,便看見男人英俊的臉,每日都從這溫暖厚實的胸膛中醒來,可唯有這一次,兩人赤誠相見,這感覺,竟是說不出道不完的溫暖愜意。
伸出手指在他胸膛上寫寫畫畫,就這樣窩著不想起來。難怪有人說,被窩是青春的墳墓,但還好,她們仍能清醒地感受到這來自墳墓中的美好溫度。
也許是感覺到了癢,唐駿也睜開了眼,看著懷裏不安分的小人,心裏柔軟極了。
伸手去捉她在胸前搗亂的手,卻聽她驚訝地叫出聲,然後迅速拽過被子來將自己緊緊蒙了起來。
“你怎麼醒了?”
從被子裏傳來柳憶悶悶的聲音,可是許久沒聽到回答。
探出一隻眼來看,卻看見唐駿支著頭臉上帶著溫柔寵溺的笑意,看著她,深深地,看著她。
“你怎麼不理我?”
又伸出手去戳他的胸膛,怪他不搭理自己的問話,這次可躲不了了,行凶作惡的小手被唐駿抓了個正著,握在他幹燥溫熱的大手中。
“你在我身上寫寫畫畫,我怎麼還睡得著?”
“你行凶作惡的時候我還沒怪你,你竟然敢惡人先告狀!”
“是是是,我是行凶作惡的惡人,你是可親可愛的夫人。”
“惡人,夫人餓了,怎麼辦?”
“可是惡人也餓了……”
反應幾秒鍾,配上唐駿邪惡的小眼神,柳憶瞬間明白了唐駿的意思,臉不爭氣地紅得更加厲害。
“可是……不行啊……”
“那裏還疼得厲害?”
“有點。”
“過會兒我到向天佐那取點藥,昨晚是我莽撞了。”
唐駿有些歉疚,明知道小丫頭是第一次,可自己還是控製不住,粗魯了一些。
“別,丟死人了。”
“食色性也,有什麼丟人的,小丫頭,都結婚了,還這麼害羞,那好吧,我不去了。”
“誰像你那麼厚臉皮,快去做飯!”
“行,你要是困,就再睡會兒,雖然老婆沒有喂飽我,但我一定不能讓老婆餓肚子。”
柳憶將唐駿推搡了出去,自己也沒什麼困意,走進浴室,看著鏡子裏自己身上瞅著有些嚇人的青紫痕跡,有吻痕也有不小心弄出的淤青。
柳憶的皮膚太過輕薄細嫩,盡管唐駿一再小心,可是畢竟是旱了二十幾年的男人,仍舊會失了輕重,免不了留下痕跡。
從衣櫃裏挑了件高領白色毛衣,將身上的痕跡遮了幹淨才敢出去。
飯後,唐駿送柳憶去Steven那裏訓練,坐在車上柳憶突然想起來昨天晚上自己公然偷吃,今天Steven會不會炮轟自己!
“阿駿,要不然你跟我一起進去吧!”
似是看透了她的小心思,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發,說了聲好。
看見唐駿,Steven果然沒有發作,隻是陰著臉大喊道今天訓練量要加大之類的話。
朝著唐駿吐了吐舌頭,無奈地過去訓練。
“你要她達到一個什麼體重標準才算合格?”
“至少要按照現在保持下去!。”
“她是怎麼吃都不胖的體質,不用太緊張。”
“那也不能放縱!你也不要太放縱,別到時候新娘美得像天仙,新郎成了個死胖子。”
“這不用你管,她下午還有課,你別太狠了。”
跟柳憶說了一聲中午再過來接她,唐駿就直接拐到了公司。
應該是唐駿的囑咐生了效,Steven手下留情,中午再見到唐駿的時候柳憶還有半條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