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信誓旦旦的獨孤複興,獨孤星這心裏著實不是滋味,自己的父親耗費了十年壽命,算出來的就是這麼要給結果?
一個門派的強弱興衰確實和人離不開關係,但把獨孤劍門的興衰寄托在一個外人身上,這種事真是荒誕至極。
不是說獨孤星不相信鄭雄,而是他知道,就憑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夥子,能幹出多麼大的事來,要振興獨孤劍門,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要人沒人,要錢沒錢,拿什麼振興呢。
看著獨孤複興神神叨叨的,獨孤星也不忍心駁斥,畢竟自己的爸爸是真的老了...
“爸爸,你就別念叨了,想要振興獨孤劍門,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也不是鄭雄能立馬解決的,你還是早點休息吧。”
獨孤複興看了看自己的兒子,走到他旁邊坐下道,“你是不是覺得為父瘋了?”
獨孤星搖搖頭,“不,你沒瘋,你隻是太操勞了。”
“操勞算什麼,比起你們的爺爺,我還差的遠...對了,再打個賭怎麼樣?”
“爸爸,剛剛的賭你都還沒下注呢,這會兒又來?!”
獨孤複興哈哈的大笑起來,於是便和獨孤星定力了賭注,如果當爹的輸了,那不得再強迫星辰兄妹以振興門派為己任,而如果獨孤星輸了,那麼必須接過振興門派的重任,不可再肆意妄為。
獨孤星猶豫了一下,這個賭注實在是太大了,大到能夠左右一個人的一生。
他可是新世紀的好青年,是向往自由的好青年,怎麼能被這樣的事所束縛住,這不是他要的生活。
但反過來想,如果他輸了,獨孤星便可真正的獲得自由,耳朵根子都會清靜許多。
“怎麼樣,你敢不敢跟?”
“跟,必須得跟,那賭什麼,你說吧。”
獨孤複興思考了一下,於是開口道,“想要知道他是不是咱們的貴人,辦法很簡單,而且隻有一個...”
見自己的父親一副你懂得的表情,獨孤星眉頭一皺,立馬就想到了,“不會是讓他去看祖傳的卷軸吧?這不太好吧?”
這卷軸是獨孤劍門曆代所傳承下來的,據說記載了一套曠世劍法,獨孤家的先輩也是以此奠定了在江湖中的霸主地位。
隻是隨著先輩們的一一離世,能練成這套劍法的弟子越來越少,而獨孤劍門在江湖中的地位和威望也是日況俞下,到了如今這一代,便是連卷軸上所記載的內容都已經看不見了,更別說修煉了。
獨孤複興非常認真的點點頭,“為父正是此意!”
他其實也在賭,九宮卦雖然奇準無比,但誰也不知道這個貴人到底貴在哪裏,是有錢,還是有勢,還是有著其他什麼奇特的地方,這都必須花時間才能知道。
而現在正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祖傳的卷軸如果參悟不出其中的奧妙,那就是一個無用之物,落在誰的手裏都一樣,而如果鄭雄能夠參悟,這不僅說明他“貴”的地方,而且還能借助他的口教大家習練劍法,以此壯大獨孤劍門。
倘若他圖謀不軌,那麼以獨孤複興的實力,製住對方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就賭這一把!”
獨孤複興歎了一口氣,“就隻能先對不住小鄭了。”
...
鄭雄回到房間後並沒有急著進入秘境,而是和盧婉清煲起了電話,兩人一陣膩歪,讓在門口偷聽的獨孤辰氣的直跺腳。
“清姐,我想你了。”
“我才不信呢,你這又是林警官,又是白羽,現在又出來個獨孤辰,你老實告訴我,到底還有幾個女人?”
鄭雄是越解釋越黑,索性把心一橫,“清姐,怎麼可能呢,在我心裏,就隻有你一個!”說完就直拍大腿,說的太特麼好了。
盧婉清突然笑了,“瞧把你嚇的,我跟你鬧著玩呢,你的為人我還不知道。”
鄭雄那個鬱悶啊,這玩的也太刺激了吧。
“小雄,婉清居和公司現在都很穩定,沒什麼問題,你就別擔心了。”
聽盧婉清還在安慰自己,鄭雄這心中頓時一暖,恨不能現在插上翅膀就飛回去,摟住這個溫柔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