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懶得去糾正龍悅這個審美觀才是真正異常的,隻是百無聊賴的問道:“她好像很討厭你?”那簡直是當然的,因為龍悅那個口氣,正常人會喜歡他才怪。
“恩,而且她好像決定找我麻煩了。”龍悅捏著紙條,很冷靜的回答道:“不是皺眉頭,就眼珠子轉來轉去的,大概打算給我個下馬威了吧?我估計今天是不要想見到那位偉大的處長閣下了,這個應該是假地址。”
“那冰山臉,你是怎麼看出來的?而且——”雖然我也看出來,但絕對沒有龍悅形容得那麼誇張。從龍悅的手中接過那張紙條,紙上是很秀氣的文字,但筆畫間卻有著淩人的氣勢,簡直是字如其人。看著這張紙條,我奇怪的問:“你為什麼會認為是陷阱?”
龍悅這樣無端的懷疑人是很少見的事情。
“冰山嗎?還不是和你差不多,隻不過你喜歡裝模作樣的笑而已,要是連那麼明顯的表情變化都看不出來,我不是早就被你當作水果賣掉了,就是被當成奴隸,這輩子被你控製了,至於陷阱——”龍悅歎了口氣說:“雷的出現,衛馨的警告,尹曼的生氣,還有梓萌君的笑容,是三八處有名的四大凶兆。哦,梓萌君是動漫社的社長,在‘三八處’掛名,大多數情況是一個戴眼鏡的女孩子來當他的代理。”
出於習慣,龍悅認為我沒有的情報,一般會自動予以解釋。
不過我對這個動漫社社長並不感興趣,而且他還好像失蹤了——話說回來,這種社團似乎在學校裏名氣很大這件事讓我有點驚訝,一般學校比較樂見英語社文學社什麼的。
龍悅當然不可能對這種事情都進行詳細的解釋,隻是接著說道:“被衛馨警告是件很嚴重的事情,據說,她會在一天之內讓你了解你的‘錯誤’有多麼的嚴重。所以,我覺得這個地址就算可以見到雷,我們也會遇到一些麻煩事。”
“恩,那麼,龍悅,你做了什麼讓‘三八處’的副處長大人要警告你的事情呢?”我覺得那塊冰山應該不會弱小到被龍悅的毒液刺激兩次,就抓狂的地步。
“你的臉在笑。”龍悅答非所問的,望著我的臉,蹙著眉說道。
“我是很嚴肅的在問。”很難讓我不笑啊!想想看一向隻有這個人譴責我的份,我卻沒有辦法抓他的小辮子,沒想到一年沒見他長進了啊——竟然進化到讓女孩子要‘警告’他‘懲罰’他的地步,而且還是那種大美女。我沒有去控製上揚的嘴角,隻是繼續‘很嚴肅’的問道:“你到底對人家花姑娘做了什麼?”
“什麼也沒做……”龍悅遲疑的回答道:“不過可以把一座鍾樓削成兩半,那種東西,可以叫武功嗎?”
“鍾樓,削成兩半?”我懷疑的問。
“恩,還好沒有人員傷亡……你做什麼?!”
“疼!”我晃了晃被他拍紅的手,沒好氣的回答:“看看你有沒有受傷?什麼沒有人員傷亡,這個裏麵你有沒有把自己算進去,昨天都沒有提到那麼嚴重的事情,現在卻提起來,不會因為被警告一下,打算把我趕回宿舍,自己去?”
“因為即使不去那裏,她也會通過其他方法來吧!那麼直接上門接受‘警告’比較爽快,而且不會連累‘別人’。”龍悅這麼說的時候,看了我一眼,暗示我就是那個會被連累的‘別人’。
“龍悅,你白長了那麼大個子,性格怎麼和女人一樣,別別扭扭的。”我冷淡的望著他:“把鍾樓削成兩半的事情昨天你就知道,但還是答應我一起過來,現在又開始反悔,婆婆媽媽的,怕我會拖累你還是怎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