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雨婷的離去讓蕭韻寒悶悶不樂了好久,淩逸然和環兒每天都給她開導好久,其實蕭韻寒也不是什麼傷春悲秋的人,蕭雨婷畢竟已經離開了,她再糾結也不會有什麼意義了。
幾天後蕭韻寒終於恢複了精神,一恢複精神的她就開始不安分起來了。
這一日蕭韻寒又換上了男裝,環兒一看她這個陣勢不由的一陣頭疼,“小姐,你不會又要想上街了吧?”
蕭韻寒打個響指,滿意的說:“回答對了。”
“那我陪小姐一塊去。”環兒覺得既然不能說服她家小姐,那麼就隻能陪著她去了。
沒想到蕭韻寒擺了擺手,隨意的說:“不用了,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環兒著急的說:“小姐,那樣太危險了。”
蕭韻寒瞥了一眼環兒,忽而不懷好意的笑著說:“話說環兒你可是一點武功都不會,要是萬一真的碰到了什麼狀況,我還得顧及著你,你看,你這不就是我的累贅嗎?”
環兒被蕭韻寒說得臉一紅,也不知道她家小姐什麼時候學的武術,對付幾個毛賊還真是不成問題,可是加上她就未必了。
“那讓幾個侍衛跟著小姐吧。”環兒還是不放心的提議。
蕭韻寒沒好氣的說:“環兒啊,我就是隻想去街上走走而已,身後跟著幾個侍衛別人還以為是幹嘛的呢。”
最終安撫好了環兒蕭韻寒一個人偷偷的從後院溜了出去,好長時間沒上街了,她都快要發黴了。
四處隨意的逛了逛,蕭韻寒最後走進了一家茶樓,剛進茶樓蕭韻寒就看到一個帶著鬥篷的人坐在一個靠窗的角落處,這個人的鬥篷遮住了整個臉,根本就看不清他的長相,蕭韻寒不禁疑惑,因為直覺告訴她,這個人不好惹。
要問蕭韻寒為什麼會有這麼直覺?當然是因為她武俠電視劇看的不少,一般不露真麵的人都是些不簡單的人物,不過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蕭韻寒特意找了一個離他不遠的桌子坐下來。
店小二湊上來殷勤的問道:“這位公子想吃些什麼?”
蕭韻寒打開扇子呼呼的扇了兩下,“你們店有什麼好吃的?”
剛說完這句話蕭韻寒就感覺帶鬥篷的男人明顯的握著茶杯的手顫了一下。
蕭韻寒疑惑了一下,不過也沒往多了想,繼續和店小二商討吃的問題去了。
等到飯菜上來後,蕭韻寒剛拿起筷子準備大快朵頤的時候,忽然不遠處帶著鬥篷的男子站起身來徑直走到她的對麵坐了下來。
蕭韻寒頓了頓,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眨著眼睛平靜的問了一句:“你是誰?”
帶著鬥篷的男子緩緩的抬起頭,當蕭韻寒看到他長相的那一刻,驚異的她手中的筷子立刻掉了下來,蕭韻寒慶幸幸好自己的心髒承受能力還算可以,要不然她早就嚇得尖叫起來了,因為坐在她對麵的不是別人,正是蕭韻寒的爹蕭鎮遠!
強壓下心裏的震驚,蕭韻寒平靜的看著蕭鎮遠問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時候你應該在邊疆吧?”
蕭鎮遠隻是看了他一眼,忽然冷笑一聲壓低聲音說:“你娘現在在我手上,如果不希望她出什麼意外的話,你就乖乖的跟我走。”
蕭韻寒已經,瞪著蕭鎮遠氣急敗壞的吼道:“你個混蛋!”其實這時候蕭韻寒的心裏很不安,她總感覺蕭鎮遠這次回來是有一個天大的陰謀,而且蕭鎮遠這個人一向陰狠,要是真惹急了他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蕭韻寒,你膽子漸長啊。”蕭鎮遠盯著她不冷不熱的說道。
蕭韻寒壓下心底的憤怒,“蕭鎮遠,你究竟想幹什麼?”
蕭鎮遠高深莫測的一笑,“跟我走,否則我不會對你娘手下留情。”
蕭韻寒心裏那個氣憤啊,這就是變相的劫持啊,早知道今天就多帶幾個侍衛出來了,這下可好了,被人給盯上了吧?
“好,我跟你走。”事出緊急,她也來不及通知淩逸然了,蕭鎮遠如果想要她的命的話早就動手了,既然他囚禁了她的娘親,那麼一定是有什麼事要她來做。
跟著蕭鎮遠一直走到一處僻靜簡陋的茅草屋他們才停下來,蕭韻寒忍不住問道:“你劫持我和我娘親究竟是想幹什麼?”
蕭鎮遠並沒有回答蕭韻寒的問題,他直接的推開木門走了進去,蕭韻寒猶豫了一會還是跟著他走了進去,剛一進門就看到她娘親坐在窗前手裏拿著一本佛經看著。
聽到有人走進來,夫人頭也沒抬,繼續翻著手裏的佛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