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街上走著走,勿見明月之下,一個苗條的身影,在房頂左跳右踩,也往北城方向走,借著月光能看出是個女的,挽著秀發,身穿夜行衣,看她身手敏捷,也是個修仙之人。黑影跳了一段時間又跳到了街上,繼續在江、徐前麵緊走,江含呐了悶了,這麼早就出來,她這是要幹什麼?
前麵仙修往哪邊走,江含二人也往哪邊走,不是江含二人想跟著她,是他倆也往那個方向走。前麵女子剛翻牆出了城,江、徐緊隨其後,這三人就在路上追上了。江、徐也不想追她,可走的都是同一條路,而且怕誤了時間,自然要加緊趕路。
月色之下,白茫茫的雪地,映著女子孤獨的身影,風寒刺骨,孤影單隻,前麵隻有黑暗漆黑的夜色,寒風刺骨,呼呼呼狂叫,似在尋找風向,卻不知路在何方,女子衣著單薄,時不時回頭觀望,不知是怕二人追上她,還是怕前麵夜太黑。
夜空繁星閃爍,雪地映著月色閃著暖光,江含看這背影像有許許多多的故事,而且感覺好像已經很疲倦,時不時回頭張望江、徐,又挺挺身體強打精神,腳上加緊,繼續趕路,後麵留下女子一個個雪腳印,天慢慢放亮,月亮累了,休息了,然而這三人卻走了一個多時辰,江含慢慢看清了女子的背影,女子身著一身黑衣,背著一把黑劍,時不時回頭看看江、徐,雖然看不清麵容,但是她頭上那把翡翠梳子江含看清了,江含心想,難道是她?看身影挺像。
又走了一個時辰,天已經大亮,道路兩旁都是一排排樹林,披著一身潔白新衣,江、徐走著走著見女子停下了,“噌”一聲,把背上的劍拔出來了,江、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走得好好的,怎麼停下了?
旁邊有一塊石碑:蛙兒穀。
江徐不想惹事,也停下了,二人定睛觀瞧,這才發現,女子前麵站著一個男子。
就聽男子哈哈大笑:“哈哈哈,徐紫嫣,這都能遇上,你我可真是前世的冤家今世的夫妻,這都是緣分,緣分這東西不可強求,但有時候你想躲也躲不開,你還和我伸什麼手,快快跟我回去,我們把親結了,做個比翼雙飛的同林鳥豈不快哉,何必一見麵就拔劍相視呢。”
徐紫嫣:“堯天勝,你這種下三濫也好意思張口說話,你看看你三分不像人,七分好像鬼,你練的是邪功!你以為我不知道!也不知道多少良家女子遭了你的坑害,你真是喪盡天良,無惡不作的畜生,還想跟我結親,你死了這條心吧。”
江含一聽劍眉倒豎,堯天勝!心想這家夥又蹦出來幹壞事了,現在不殺他,等到了鬼魅派他的地盤,說不定又要受他所害。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急走兩步,飛身上前一越到了徐紫嫣身邊,拔劍指點著堯天勝。
江含:“堯天勝,睜開你的猴眼,你還認得你家爺!爺!”
堯天勝眯著深陷的小眼睛把江、徐看了半天才認出來:“江含!徐如玉!江含啊江含,你倆好大的膽子,也敢到此撒野,禿子打傘,你倆還無法無天了!也不撒潑尿照照,這裏是什麼地方,還敢到這裏裝爺。”
徐如玉:“堯天勝!你在玲瓏關占關奪財、無惡不作,還勾結哨家莊鏢局,擋住了我二人前去悠州的去路,害我二人幾次險些命喪肖仁貴之手,今天不遇到你就算了,既然遇上了,你乘乘把命留下吧。”
堯天勝:“哈哈哈哈……當日在玲瓏關,我用的是下品飛劍,可此一時彼一時,此時此地可就是另一翻情況了,你倆要是知道死字怎麼寫的,就把劍放下,讓我一劍一個,給你倆來個痛快,我這斷劍和跳城之仇就算報了,你們看這樣可好啊?”
江含:“堯天勝,你算盤打得挺響啊,你看看你,全身上下哪還有一點人樣,鬧了半天你練的還是邪功,可憐你穿著人皮幹著畜生的行為,你說你活著還有什麼勁兒,死了豈不更痛快。”
堯天勝:“江含!今天讓你嚐嚐爺爺真正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