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巨響，雙方拳鋒相對，猛烈地撞在一起，莫夜的身形紋絲不動，冷然看著對方。
而那個老者一拳未能擊退莫夜，隻能借著莫夜這一拳回擊之力，向後一退，瞬間滑出了兩步遠。
莫夜仍然沒有趁勢追擊，隻是停下動作緊盯著對方，麵色沉冷如水。
那個老者心中驚駭，剛才連續對擊了十幾拳，他感覺對方的雙手不是肉做的。
自己打在對方的拳頭，像是全部打在了岩石上，雖然自己不至於骨折皮裂，但是也雙手也開始發疼，不由甩了幾下，而莫夜則毫無反應。
力量不足，速度不夠，雙拳的強度也僅僅差強人意，根本打不破對方防禦，莫夜的雙拳雙臂像是鐵盾一般，擋在身前，牢不可破。
莫夜見對方再度退開，也沒有急於出手，因為對方的戰鬥方式，令他熟悉，也令他心驚。
對方出手並沒有什麼技巧，就是快速地移動，出拳，出手全是實招，沒有什麼輕重之分，也沒有什麼虛實之說，完全是拳拳拚命的架勢。
這樣的戰鬥方式他見過，那就是那些他以前見過的怪物，隻是對方力量不足，速度不夠，與那些怪物完全不能相比。
如果非要說兩者之間有什麼相似之處，那就是像一個減弱百分之八十實力的怪物弱化版。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莫夜暗暗心驚，所以他不急於出手，要看清楚對方究竟是怎麼回事，究竟是什麼東西。
當然莫夜發現，這個老者與怪物最大的不同的是，有自主能力和自主意識。
也就是說，這個老者知道進退，知道害怕，而那些怪物不會，隻會強衝猛打，這與怪物最大的不同。
老者也沒有再急於衝上來，這十幾拳，他已經能看出自己與莫夜的差距，力量、速度、反應，應該說每一項都有不小的差距。
莫夜緊緊盯著他，思忖著對方的後手，既然力量、速度、敏捷，他都穩壓對方一頭，對方似乎也沒有技巧可言，他並不怕那個老者，會玩出什麼花樣。
但是這個時候，莫夜看見對方猛吸了一口氣，臉色開始變紅，然後越來越深，越來越鮮豔，臉上就像塗了一層血，血紅的，就連眼睛也變成了紅色。
怪物強化？看著對方的變化，莫夜心中一驚，本能地就摸摸向了口袋，摸到了一柄小刀，心中一動，將那柄小刀握在了手上，這是初來東都時別人送給他的。
這時那個老者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血紅色的人，露在衣服外肌膚全部變成了紅色，紅的像血，一雙血紅的眼睛盯著莫夜。
“吼！”對方發出不似人聲的叫聲，仿佛怪物一般，猛然向莫夜撲了過來，完全沒有上一次靈動，但是氣勢如山。
好像一架重型卡車般撞了上來，莫夜迎著對方的身影，雙拳一伸，擊了過去。
“砰！”的一聲巨響，雙方狠狠地撞在一起，莫夜的身形向後倒退，對方此刻的力量提升到了極點，比之先前增大了一倍。
莫夜出手的力量雖然比對方高，但是吃虧在沒有前衝的速度，被對方這一撞，身體不由自主向後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