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疼不算病,疼起來要人命,何況是滿口的牙被硬生生的捏碎。
朱天磊一鬆手,劉雙就倒在了地上,伸手想要摸一下自己的下巴,但是剛一觸碰到,就再次尖叫出聲。
朱天磊,你太狠毒了!
“既然來了,何必遮遮掩掩。”
朱天磊一伸手,就將男人頭上的帽子摘了下來。
“是你。”
這個男人朱天磊並不熟悉,但有過一麵之緣。
“你......你認識我?”
男人抬起頭,瞪大眼睛看著朱天磊。
“張國柳上次被我放了血,現在過的還好嗎?”
男人的指尖一麻,心也一抖。
他當時隻是張國柳身邊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跟班,在張國柳和朱天磊爭執的時候連正臉都沒有露過,朱天磊為什麼能一眼就認出他來。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當初潛伏在張國柳的身邊,就是為了得到張家的雪蠶是吧,沒想到你投錯了主子。”
雪蠶和血蠶雖然不完全是同一種靈蠶,但葉洪州說過,兩種靈蠶是可以交配的,那麼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兩種靈蠶的神奇作用應該也是互通的。
“隻是你沒想到吧,雪蠶也在我的手裏。”
說完,朱天磊一伸手,就再次掏出一樣東西。
通體雪白,如同凝脂,沉沉而眠,如同嬌兒,正是當日明湖妖道張國春要交給朱天磊卻被朱天磊婉拒的雪蠶。
雪蠶是三日前,張國春派人送過來的,而血蠶是朱天磊讓馬嵐嵐從蛤蟆溝帶過來的。
從葉洪州說了劉雙所圖之後,朱天磊就已經想到了今天。
“不可能,雪蠶怎麼會在你手裏?”
男人瞪大眼睛,張國春說過,這個東西他不會交給任何人,寧可帶到棺材裏也絕對不會交給別人的,可是眼前的這個東西的確是雪蠶。
“很奇怪嗎?我是張國春的關門弟子,這條雪蠶是師父親手交到我手裏的。”
朱天磊把雪蠶拖在手掌中間,和血蠶一樣,眼前的這條雪蠶一動不動,如同冬眠了一樣。
即便如此,男人的眼睛裏還是冒著綠光,像是餓了很久的野狼突然看到了食物。
“想要嗎?”
朱天磊伸手一晃,雪蠶幾乎貼著男人的鼻子尖滑過。
“你......你給我?”
“你不過是一個替身,這東西要給,也得給到正主兒手裏,夫人,您說呢?”
劉雙滿臉是血,但聽到朱天磊的這句話還是震驚的抬起頭,眼底的恨意一閃而過。
“你......你說什麼替身,我就是小雙的男人。”
男人趕緊張嘴解釋。
“就憑你?”
說完,朱天磊一用力,男人鬼叫一聲,立刻疼暈了過去。
朱天磊同樣捏碎了這個男人滿嘴的牙。
劉雙一個女人都尚且能夠忍住這樣的痛苦,這個男人卻如此不堪一擊,朱天磊不相信劉雙會眼瞎到看上這樣的窩囊廢,而且還為了他做出這麼多畜生不如的事情。
“夫人,看來我們之間的交易要提前結束了。”
朱天磊蹲下來,蹲在劉雙的身邊,看著劉雙手臂上已經開始出現潰爛的紅色小點點。
這種蠱毒是什麼朱天磊並不清楚,他隻是把小紅的血擠在了一點在蕭山的手上,不過劉雙很明顯是知道的,要不不會在看到這些紅點的時候,臉色那麼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