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心懷不軌你們自己心裏有數,總之,今天你們無論如何也不能出去這個門。”
鬆山小澤使了個眼色,幾個人便圍上來,將仁井和侏儒男子圍在了中間。
“大長老覬覦密保,意欲謀害會長,這樣的罪名說出去,恐怕會有無數的人想要將你們碎屍萬段。”
看到仁井和侏儒男子滿臉的憤怒,鬆山小澤張狂的大笑起來。
“你們......你們明知道如果大長老死了,會長的命就保不住了,而且,密保的下落隻有會長才知道,你們......”
“哈哈,這就不用你操心了仁井,隻要大長老死了,我們自然有辦法從會長的嘴裏得到密保的下落。”
“是你們動的手腳?”
仁井猛的抬頭,滿眼的震驚。
“錯,我們動手腳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動手腳,隻能說一切都是天意,這個朱天磊倒是有趣的很,沒想到竟然幫了我們的大忙,免去了我們的很多麻煩。”
鬆山小澤很得意。
“是嗎?”
“誰?誰在說話?”
聽到屋子裏突然響起來的一道聲音,鬆山小澤嚇了一跳,立刻四下查找聲音的來源。
其他人也是一樣的驚訝,因為這個聲音很陌生,並且絲毫沒有日本口音,是很純正的華夏音。
“不用找了,我在這兒!”
眾人朝著聲音看過去,就看到大長老的身邊,站著一個身長玉立、相貌英俊的年輕男人。
年輕男人的一隻手放在大長老的胸口,一雙眼睛漆黑一片,如同深不見底的深淵。
嘴角還帶著一絲嘲諷。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這兒?”
鬆山小澤大聲問道。
這是一間密室,而且隻有一個入口,入口是需要進行身份驗證的,就是他們,也必須要由大長老親自帶著才能進來,這個人是怎麼進來的。
“不認識我?你們剛剛不是還在討論我嗎,怎麼見到我了反倒問出這種白癡的問題。”
朱天磊說完,直接將大長老的身子從地上扶起來,當然,大長老還是昏迷著的,大長老身邊的兩個年輕人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大長老落在朱天磊的手裏。
“你是朱天磊?”
鬆山小澤差點沒咬到自己的舌頭。
朱天磊怎麼可能出現在這兒,他不是應該被那些地鬼吸幹了精血暴斃了才是嘛!
“我以為你對我很熟,原來連我長的什麼樣子都不知道,鬆山小澤是吧,說吧,你們的會長在哪?”
朱天磊看了一眼鬆山小澤,眼下的情況很明顯,這個鬆山小澤在這間屋子裏是個厲害的角色,並且人多勢眾,剛剛幾個人之間的對話他聽的清清楚楚,想要找到密保的下落,會長是關鍵。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鬆山小澤看了一眼被朱天磊拎在手裏的大長老,眼睛裏閃過一道精光。
“憑什麼?就憑你若是不告訴我,我就救醒他,我想跟你比起來,他會更願意和我合作。”
朱天磊看著大長老,淡淡的說道。
“朱天磊,你當我鬆山小澤是三歲小孩嗎,小本次郎打的什麼主意我再清楚不過,而且,大長老要是知道你是小本次郎的人,恐怕會直接殺了你,哼!”
鬆山小澤到底是個人物,短暫的震驚之後,很快就恢複了過來。